更重要,今後別說是繼續弄寒初藍進府,她連見面,都不想讓孫兒再見寒初藍。
“奶奶傷了初藍,我要去向她解釋清楚,我要向她道歉!”楊庭軒甩掉老夫人的手,清俊的臉上還是一片的陰黑,一想到寒初藍用著瞧不起的眼神看他,他就覺得難受,很想罵人,眼前的罪魁禍首卻是向來疼他入骨,寵他如命的奶奶,他又不能把奶奶罵得狗血淋頭。
甩掉老夫人的手,楊庭軒陰著臉又朝外面走去。
“你給我站住!”老夫人大叫一聲,喝住楊庭軒的腳步。
楊庭軒停下來,但沒有轉過身來,背對著老夫人的身軀挺直,流露出他的執拗,他要做的事情,誰都阻止不了。
“軒兒,奶奶只是讓楊嬤嬤暗中找到寒初藍的孃親顏氏,並叮囑她不準讓他人知道是楊府要寒初藍當妾室,寒初藍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我們!你這樣一去找她,就等於自投羅網,她什麼都知道了。”嘆了一口氣,老夫人又嘀咕著:“老天爺就是不公平,你好不容易瞧著一個順眼的,竟然嫁了人的。”
音落,楊庭軒倏地轉身,瞪著她,低吼著:“奶奶,不准你再打初藍的主意!我和初藍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對她有好感,只是才幹上的欣賞,不是你老人家想像中的那種男女之情!”
楊老爺夫婦也不贊同地看著老夫人。
“要真沒什麼,你這麼急幹嘛?”老夫人忍不住又嘀咕著。
“下次刺客再來,我就讓人家把我的小命取走算了。”楊庭軒陰陰地擠出一句話來,眾人變臉,老夫人緊張地叫著:“不準!”隨即又急急地承諾著:“軒兒,奶奶保證再也不會打寒初藍的主意,奶奶連見都不會讓她見到你的。”
“奶奶真能保證?”
楊庭軒盯著老夫人,一臉的質疑,自家的奶奶,他還是瞭解的,很喜歡玩些陰陰的手段,在背後做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損陰德之事,能長久穩坐楊家主母之位,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在府裡玩手段,他作為孫兒的不好意思多管,但不能對寒初藍玩陰手段。
下意識地,楊庭軒就想護著寒初藍。
“保證,奶奶用性命保證,絕對不打寒初藍的主意了。軒兒,你別再說那些話了,奶奶聽著害怕,奶奶就你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萬一真有個什麼,奶奶也不活了。”說著,說著,老夫人抹起眼角來,到底有沒有淚水,不知道。
楊夫人也是一臉的害怕。
老夫人用性命起誓,絕不動寒初藍,楊庭軒的臉色才慢慢地恢復正常,不再往外走,而是回到了床前,楊夫人趕緊扶他躺回床上,心疼地看著他受傷的右肩,直抹眼角流出來的淚水。
“娘,我沒事,就是一點小傷,幸好人家只是給我一個警告,並沒有傷到筋骨,過兩天就會好的了。”不忍看到孃親的哭泣,楊庭軒柔聲安撫著。
正想走過來的老夫人聽到這句話,腳步頓了頓,老臉上流露出了愧疚之色。
“軒兒,你長這麼大,還不曾受過傷,這一次卻……娘能不心疼嗎?那個什麼藍,根本就是個掃帚星,害你受傷。”楊夫人哭泣著。
“娘!這事與初藍無關,你別汙衊她!”縱是自家老孃,楊庭軒也不喜歡老孃往寒初藍身上潑髒水,此事,最無辜的人便是寒初藍了,僅是因為他對她的改觀,便為她帶來了麻煩事,孃親竟然還把過錯往寒初藍身上推去。
他的家人……楊庭軒忽然覺得他要重新審視著自己的一大家子親人。
楊夫人看一眼滿臉愧疚的婆婆,才應著:“是孃的錯,娘不說她了,軒兒,你要好好地休養,這幾天都不要去酒樓了,讓你爹去打理,免得你爹整天閒著沒事幹。”
楊老爺新納了一位小妾,年紀比楊庭軒還要小,模樣俊俏,加上年輕,把楊老爺迷得神魂顛倒的,常常窩在那個新妾的小院子裡,早就招來了妻子和其他小妾的嫉妒,楊夫人表面上要做一個賢惠的妻子,不能指責丈夫寵愛妾室,心裡是巴不得丈夫馬上離開那位小妾。
現在正好有藉口讓丈夫去忙酒樓的事情,不用天天和新妾被浪裡翻滾。
“軒兒,你娘說得對,你好好地休養,酒樓有你爹打理著呢。”老夫人也附和著。
楊老爺不知道妻子心裡的小九九,跟著老孃的話,安撫了兒子一番,酒樓的事情當然得由他去打理,剛好有機會帶著他心愛的新妾周遊清水縣以及鄰邊的幾個縣城,欣賞府外的風光,保證能讓新妾開心不已。
楊庭軒兩眼一閉,嗯了一聲。
見他閉上雙眸,以為他累了,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