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禍害,總是能把女人的心魂勾走,那名女子才受到驚嚇,還有點輕傷,一瞧見他,還不惜裝暈博取他的柔情。
寒初藍知道自己不應該和一個陌生的受傷女子計較太多,可她就是覺得心裡堵堵的。
那名女子年紀比她要大一些,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身上的裙子不知道比她身上的粗布裙衩要好看多少倍,長得又漂亮,身材也不錯,比起張家村裡的村姑情敵,寒初藍忽然覺得這名女子一旦成為她的情敵,她得死很多腦死胞。
“藍兒,她是女的。”
“女的怎麼了?”寒初藍總算看了他一眼。
“男女授受不親。”
寒初藍:……
夜千澤看著她,又低低地補充一句:“我不認識她,剛才在大街上,隱約聽人說過這是宋家大小姐的車駕。”說到這裡,他很小心地閉上了嘴,沒有忘記孫媒婆曾經上門倒提媒的事,讓孫媒婆到夜家倒提媒的正是宋家大小姐。
寒初藍依舊神情淡冷,“那你更應該幫她包紮。”
夜千澤急了,“藍兒。”
替丫環包紮好,寒初藍站起來,夜千澤有幾分的著急地看著她,知道她為什麼又恢復了以前的淡冷模樣,是因為宋大小姐當著她的面對他投懷送抱,他也沒想到宋大小姐說暈就暈,還暈進他的懷裡,可他能指天發誓,宋小姐一暈進他的懷裡,他馬上就推開了宋大小姐,他真的不想當那個救美的英雄。
“你要是大夫,會是個庸醫,在傷者面前,還要區分著男女之別。”
“藍兒,我怕你誤會。”夜千澤輕輕地解釋著。
抿抿唇,寒初藍淡淡地說道:“我有什麼好誤會的,我又不是瞎的。”
說著,她走向了宋大小姐,這個女人明明是裝暈的,被夜千澤無情地推開後,依舊能裝暈,還裝得那麼像,寒初藍唇邊忍不住浮起了一抹嘲笑,著實佩服夜千澤的男性魅力,不過……扭頭看看夜千澤那張似是巧奪天工的俊臉,也怪不得這些女人的,都是她家相公的錯。
寒初藍蹲下身去,又是不客氣地撕下宋大小姐幾塊的裙布,替宋大小姐包紮傷口,夜千澤摸摸自己的臉,小媳婦兒此刻肯定又在心裡罵著他是禍害了。
扭身,夜千澤走向懷真,和懷真一起照料著車伕,遠離陌生女人,便是遠離是非之地。
三人之中,就數車伕的傷勢最重。要不是懷真趁小倆口“誤會”的時候,塞了一顆續命丹給車伕,續了車伕的性命,已經因為傷勢過重而身亡了。
簡單地對三個傷者進行了包紮之後,面臨了一個問題,怎麼把傷者送回城裡去。
“踏——踏——”
正在寒初藍一籌莫展的時候,從清水縣城方向奔來一輛馬車。
馬車的奔跑速度不算快,寒初藍在馬車快要近前的時候,站在路邊搖著手,像在二十一世紀等公車那般,那趕車的車伕慢慢地勒住馬兒,馬車便在距離寒初藍三步遠停下來。
“怎麼了?”
車內傳出一聲嬌滴滴的聲音。
又是女的?
車伕回答著車內的女子:“夫人,有位姑娘攔車。”
“哦,問問她有什麼事?”嬌滴滴的聲音再度傳來。
車伕坐在車上,看向寒初藍,倒還算客氣地問著:“姑娘,請問你有什麼事?”
寒初藍上前兩步,夜千澤亦步亦趨,“這位大哥,這有輛馬車側翻了,車上的人都受了傷,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們的馬車,把傷者送回城裡去?”
“受傷的是你什麼人?”車內的女子忽然問道,車門都不曾開啟,寒初藍也不知道車內的女子長相如何。聽到對方的問話,她老實地答著:“素不相識。”
“素不相識?那你還……”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不能路見傷者而不救。”寒初藍定定地望著車門,說出口的話鏗鏘有力,正氣十足。
車內的人沒有聲音了。
片刻,車門微微地開啟,探出一顆雲髻高聳,髻上插滿了珠釵的腦袋來,那人看了一眼寒初藍等人,又縮回了車內,緊接著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姑娘真是菩薩心腸,妾身可以幫這個忙,只是妾身一介女流,不宜與外男接觸,只允許姑娘與傷者上車,姑娘身邊的男子,請絮妾身無法容許他上車。”
寒初藍看看夜千澤,又看看受傷的宋大小姐主僕三人,也知道古代的男女觀念非常的強烈,車上女子言之也有理,便揚聲說道:“謝謝夫人出手相助。”說著,就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