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般大,夜千澤心裡疼著,今天,她跟著他挨窮吃苦,為了這個家,她想盡辦法去賺錢,都是為了一家人的肚子,他都記住了。他現在無以為報,只能掏出一顆純情的心,傾他一生的柔情及愛意給她。
“別再忙了,早點睡。”
夜千澤低柔地對著懷裡的小人兒說道。
寒初藍沒有說話,仰著的小臉還是對著他,剛剛迷濛的大眼,漸漸清明,她習慣性地抿了抿被夜千澤吻得有點紅腫的唇,他沒有經驗,最初的時候用的力度有點大,似是啃咬一般,慢慢地,他才掌握到其中的妙處,吻便轉為深情輕柔但還是不失為火辣。
夜千澤的鳳眸就像黑色夜空中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很美。
他全身都美!
呃,她又沒有看過他全身……
某女在心裡腹誹著,神情變得有點兒邪惡。
“你也早點睡。”拉下他還在愛憐地撫著自己小臉的大手,寒初藍淡淡地說了一句。夜千澤以為她會羞紅了臉,推開他就扭身回房裡呢。結果,他還是小看了他的媳婦兒,他媳婦兒年紀是小,可膽子大,臉皮比他還厚呢。他這一次還是紅了臉,雖然不像第一次那般害羞了,結果還是不及他家媳婦兒。
扳開他摟著自己腰肢的另一隻大手,寒初藍扭身便走,她沒有馬上就回房,而是拎了個木桶,在水缸裡裝了一桶水,想著拎回房裡洗個澡。夜千澤見狀趕緊走過來幫她拎水,寒初藍想阻止都不及夜千澤的動作快。看他拎一桶水輕鬆自如,力氣不小的人,扔她那個極品養娘的時候,也厲害,挑柴的時候,怎麼就紅了肩頭呢?
寒初藍初初以為自家相公是故意叫痛,想博取她的關心的。可看到他紅腫的肩頭後,她又否定了這個猜測。
反正,她這個相公不像表面那般的中看不中用。
寒初藍洗了個冷水澡後,趁著剛洗完澡,舒服至極,趕緊爬上破床上,倒頭就睡。
累了一天,她睡得很快。
至於那個和她對換,一直睡稻草的男人有沒有回房,她不知道了。
子時過後,整片大地都沉浸在死靜之中,一道人影掠出了夜家的茅草屋。
夜家院子外面,有個人在竹籬門外站著,夜色很黑,看不清她是什麼模樣,從她的身形可以看出她是個女人。
“傍晚的時候,寒家老頭子來過。”
“嗯,借糧?”
“不是,給她送了一個包袱來,說是被寒家撿拾的時候她身上穿著的衣服,方便她將來尋親。”
健壯頎長的身影淡冷地問著:“可瞧見衣裳?”
“瞧著了,做工很好,衣料極為上乘。”
頎長的身影抿抿唇,鳳眸深沉,半響,他低沉地說著:“當初我並沒有在意過她,不曾細心地打探過,沒想到她是寒家的養女,如今看來,她出身非富即貴。”
“要不要細查一下?”
“不必!”
身影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可是……”
身影一抬手,霸氣地阻止了女人的話。
“我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她都是我的女人!”
女人恭敬地看著他,卻長嘆一口氣。
“老頭子還說了什麼?”
“出於尊重她,我沒有細聽,不過寒老頭子提到過戰神。”
身影英挺的劍眉一擰,臉色一整,眼神變得深沉而冰冷,冷冷地重複著:“戰神?”
“對,我們的死敵!”
身影抿緊了唇。
片刻後,他再問:“還說了什麼?”
“她問是誰想要她為妾?寒老頭子也不知道,僅能猜測到對方是清水縣的大戶人家。她在清水縣認識的富家公子僅有楊家少東家,會不會是楊家?”
頎長的身影瞬間就散發出濃烈的冰冷,把他整個人都包圍起來。
身形一閃,他已經飄走了。
女人站在竹籬笆門前,看著他如謫仙一般飄走的身影,再次長長地嘆一口氣。
清水縣,楊府。
整個楊府比起白天更顯的安靜,各處院落只有門口處懸掛著的燈籠還亮著,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在這個夜深人靜之時,卻有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敲開了靜心居的門,早在等候著媽子,小聲地對人影說道:“奶嬤,老夫人等你多時了。”
被叫做奶嬤的正是出面到寒家去誘惑著顏氏逼夜千澤休妻的中年婦女,她是楊庭軒的奶嬤,剛好也姓楊,大家都叫她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