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喜歡的。
“你說你還是男人嗎?”
聽到他這樣說,寒初藍馬上就自地面上坐起來,她滿頭青絲太長,她坐起來後,還垂落到地面上,因為她太累,肆無忌憚地一躺,地面上的草屑沾在她的髮絲上,衣服上,元缺想都不想,伸手就替她拿開沾在髮絲上的草屑,寒初藍卻不領情,不客氣地拍開他的大手,罵著:“看到我被十幾個男人欺負,你也不幫個忙,姓元的,你說你還是個男人嗎?還說你是大夫呢,一點慈悲心懷都沒有,就知道看戲。”
元缺隨她罵,又伸手去替她拿開沾在她髮絲上的草屑,寒初藍再次拍開他的大手,他乾脆以單手捉住了寒初藍不客氣的小手,才慢條斯理地幫她拿草屑。
懷雲見狀,連忙想阻止,元缺看都不看她,衣袖又是一拂,懷雲竟然被他拂飛到一邊去,跌落在路邊的草叢中,一動不動的,怎麼都爬不起來。
剛才那場混戰,他瞧得清清楚楚的,懷雲會武功,不用問,他也知道是夜千澤安排在寒初藍身邊保護她的,只是寒初藍一直不知道。
忠於夜千澤的人,他不會客氣。
與此同時,元缺手一揚,兩枚銀針就朝小五和小七藏身的那棵樹飛刺而去,兩個人為了躲避銀針,趕緊閃身,誰知元缺再度揚手,數枚銀針飛出,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追著小五和小七。
寒初藍看不到銀針飛出,她只看到他衣袖一拂,然後懷雲就不見了。她大怒,一低首就在元缺的手背上狠咬一口,元缺吃痛,卻不鬆手,她咬得狠,他不鬆手,她便不鬆口,嚐到了血腥味,她還是咬著不放。
元缺慢悠悠地幫她把髮絲上所有草屑都拂掉,又把她衣服上的泥塵拍了拍,才瞟著依舊咬著自己的她,淡笑著:“寒初藍,你還要咬到什麼時候?想把我的血都喝光嗎?你不知道我的血很貴的嗎?能治百病呢。”
他在藥王谷裡學藝時,被谷主餵了無數珍貴的名藥,他的血已經被谷主煉成了聖血,能治病,也能解毒。不過屹今為止還沒有人可以喝到他的血,他那一身莫測高深的武功,連夜千澤都不是對手,試問又有幾個人能近得他的身?更別提喝他的血了。
這種珍貴的血,某人嫌棄著呢。
“我呸。”
寒初藍鬆了口,“腥著呢,誰想喝你的血?你的血能治百病,我的血還能治萬病呢。吹牛也不打草稿,臉皮真厚。”她的唇粘了元缺些許的血,伸手就扯過元缺白淨的衣袖,打算用元缺的衣袖拭去嘴邊的血。
元缺笑,“我的臉皮哪能和你相比?在你面前,我是螞蟻,你是大象。”
寒初藍抓著他的衣袖拭嘴,他也不阻止,不過是轉眼間,他白淨的衣袖就染上了點點血珠,寒初藍還故意往他的衣袖上吐口水,弄髒他的衣袖。
“你傷了懷雲!”寒初藍才利用完人家的衣袖,下一瞬間又變得凶神惡煞的,揪著元缺的衣領,兇狠地罵著。“你竟然傷了懷雲!”
“她只是一時之間爬不起來,又死不了。”元缺輕輕地一拂,她兇狠的手就被拂開了。“寒初藍,你這樣子對我,你不怕我治你的罪嗎?”他可是國舅爺呢。
“怎麼,想仗勢欺人呀?國舅爺咋的了?你有種的去當皇帝去!”寒初藍自知不是這傢伙的對手,駁了他一句,爬站起來,一邊低聲罵著:“真不是個男人!就知道欺負人。”一邊急急地往草叢中走去,想把懷雲扶起來。
冷不防一隻大手伸來,攫住了她的手腕,隨即她被蠻力扯著打了一個轉,轉得她有點暈頭轉向的,一頭就栽進了一個懷抱裡,攫住她手腕的手迅速地一滑,滑至她的腰,一攬,她雙腳騰空,被那只有力的手臂挾著飛了起來。
另一隻手再衣袖一甩,數不清的銀針如雨點一般射出,小五和小七連忙躲閃著這些被暗運著強勁內力的銀針。他們認得元缺的身份,雖說表面上王爺也禮讓元缺三分,但元缺如此的親近寒初藍,他們不能再看著不管。
等到小五和小七閃開了那些銀針,元缺挾持著寒初藍已經不見蹤影了。
兩個人相視一眼,身形飛閃,四處尋找著元缺的身影。同時也暗驚元缺的深不可測,他們是攝政王爺的暗衛,武功自然不弱,可是元缺什麼時候來的,他們竟然沒有發覺。更想不到元缺發出的銀針那般的厲害,這個國舅爺果真如同傳說中一般深不可測。
這樣的人成了誰的敵人,都會讓人頭痛不已。
“元缺,你要帶我去哪裡?譁,好高,你千萬別放手,否則我會摔死的。”被挾持著的寒初藍,只覺得耳邊生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