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呢,沒想她這一次用上的,是針對衣物的藥。
歪打正著!
三道火球在被大火燒得渾身都劇痛時,還試圖追上寒初藍,想把她一起燒死,嚇得寒初藍更是沒命地飛奔。有一名殺手憤恨地擲出他手裡的劍,寒劍直直地追著寒初藍的背後而去。
“藍兒小心!”
夜千澤和玉鈴蘭都叫了起來,兩個人同時衝向寒初藍,夜千澤更快一點,抱住了寒初藍,摟著她一個旋身轉開,那把寒劍直直地飛過,玉鈴蘭一腳踢來,踢到了劍身上,劍便飛到一邊,掉落在地上。
“千澤,用火把他們燒了。”寒初藍把身上的藥瓶子都拿出來,迅速地把每一種藥都給了夜千澤一顆,她自己也倒了幾顆在手裡,捏碎藥後,身子一閃,衝著還在與無影等人廝殺著的殺手奔去,在撒手之前吩咐著暗衛們:“躲開!”
暗衛們一閃開,她手一揚,一撒,手裡的粉末都撒向那些殺手,本能地,殺手們都是用衣袖擋面,正中寒初藍的詭計,衣袖先起火,大火燒身!
夜千澤如法炮製。
十幾名殺手除了一名僥倖地避開了粉末,其餘人都成了火球。
那名僥倖避開的殺手不再戀戰,提劍便跑,跑了數米遠後,卻揚手甩回一把飛鏢,每一枚飛鏢都沒入了他同伴的喉嚨裡。
大火燒身更加痛苦,不如讓他送同伴上路,至少不用活著承受被燒死時的痛楚。
夜千澤一揮手,無影等人立即追去。
“藍兒,你沒事吧?”夜千澤緊張地把寒初藍拉近前來,就去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傷。寒初藍阻止了他的大手,溫聲說道:“我沒事,你別這麼緊張。好在咱們出門前,我帶了幾瓶元缺送給我的藥,派上了用場。”嘴裡說著這些話,心裡卻擔憂著,元缺的毒藥千奇百怪,什麼藥性的都有,要是像這些專燒別人衣物的藥,被他用來對付夜千澤,那夜千澤不是必死無疑?
她得想辦法從元缺身上把那種藥都刮過來。
聽到是元缺的藥,夜千澤嘀咕幾句,寒初藍沒有聽清楚,問他:“你在嘀咕什麼?”
夜千澤有一分的鬱悶,應著:“沒什麼。”
元缺得不到寒初藍,卻又用他的方式,讓寒初藍隨時隨地都能想起他。
“我娘沒事吧?”寒初藍扭身就要去找玉鈴蘭,玉鈴蘭已經站在兩人的身後。她淡淡地說道:“藍兒,娘沒事。”
玉鈴蘭再一次掃向了夜千澤腰間的那塊龍紋令牌,後淡冷地對寒初藍說道:“藍兒,娘有些話想和夜將軍談談,你去生火。”
以為玉鈴蘭像顏氏那樣逼著夜千澤休妻,寒初藍正想說什麼,夜千澤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擔心。不管是誰逼他,他說過他絕不休妻,就不會休妻。
與夜千澤交換了一下眼神,寒初藍默默地走到遠處去,讓夜千澤獨自面對玉鈴蘭,她則把火堆重新點燃。
雖是這樣,寒初藍還是特別的緊張,在火堆重燃後,便緊緊地盯著兩個人,耳朵也豎得尖尖的,想偷聽兩個人的對話,但兩個人都壓低了聲音,她只隱隱約約地聽到兩個人說話,就是聽不清楚兩個人說話的內容。
玉鈴蘭是背對著寒初藍的,在寒初藍走開後,她才正眼盯著夜千澤的龍紋令牌。夜千澤先是錯愕,後想到了什麼,便淡定地摘下了令牌,咬破手指,當著玉鈴蘭的面,把自己的血滴到令牌身上,他的血很快便被令牌吞沒。
父王說得沒錯,這塊令牌真的會吸血。
玉鈴蘭的錯愕已經被她壓住了,換上了恭謹嚴肅,她從她懷裡也拿出了一塊令牌,她的令牌和夜千澤的不一樣,夜千澤的為龍紋,她的為虎紋。
她握緊虎紋令牌,遞至夜千澤面前,沉聲請求著:“請把你的血滴到這塊令牌上。”
夜千澤依言,再把自己的血滴到了玉鈴蘭那塊令牌上。眨眼間,他的血也被玉鈴蘭的那塊令牌吞食。
下一刻——
“臣玉鈴蘭叩見主上!”
玉鈴蘭神情換上了萬分的恭敬,跪下向夜千澤行禮。
寒初藍在遠處傻了傻眼,不明白玉鈴蘭態度為何急轉直下,竟然對夜千澤萬分的恭敬,還跪下向夜千澤行著臣禮,對,就是臣禮。
夜千澤也是萬分的意外。
他怎麼都想不到皇祖父留給他的五萬精兵竟然由玉鈴蘭統領著,更想不到一直與攝政王府作對的玉鈴蘭,就是由皇帝掌控的直接將領。從玉鈴蘭立即變換的態度中,他更明白了一件事,五萬精兵不僅僅是保住他的命,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