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愛妻紅腫的臉,又不忍再多說,捕捉到愛妻的歉意,他知道妻子也知道錯了。
怪不得玉鈴蘭動手打人了,換作任何人,都會生氣的。
“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聽到戰神的故事時,就對她有一種特別的好感,後來你說她是我們的政敵,可我對她還是有好感,初見她,她是又冷又酷又無情的,可我對她的好感還是不退,她被東辰帝君劫走後,我忽然心裡會痛,也很擔心她。還有,千澤,剛才她打了我,她也錯愕,眼裡好像有心痛。”
寒初藍覺得自己對上玉鈴蘭後,就是各種的不靠譜,變得像個三歲孩子似的。
夜千澤抿緊了唇。
“反正我一遇上玉鈴蘭,就變得弱智。”
寒初藍總結了一句。
夜千澤眸子更加的深沉。
寒初藍一邊深思著,一邊胡亂地嘀咕著,嘀咕了什麼,她自己其實並不知道,“千澤,如果東辰帝君是我的親爹,那我親孃是誰?歐陽烈劫走玉鈴蘭做什麼?既不用她來威脅玉鈴蘭的人,也沒有傷害玉鈴蘭,謠傳歐陽烈不是恨死了玉鈴蘭嗎?有機會劫走仇敵,怎麼可能讓仇敵毫髮無損地回來?還有這幾天大家都在找,怎麼就沒找到兩人,兩人失蹤這幾天會在哪裡?千澤,你說歐陽烈心愛的女人,會不會就是玉鈴蘭?這樣的話……玉鈴蘭會不會是我親孃?”
寒初藍嘀咕著分析完後,夜千澤的臉白了,寒初藍自己的臉也白了。
屋裡一片死寂,夜千澤望著寒初藍,寒初藍望著夜千澤,夫妻倆誰都不說話,臉色卻是一個比一個白。
寒初藍的分析,有道理,再結合寒初藍對玉鈴蘭的好感,還有玉鈴蘭對寒初藍似是壓抑的不正常,夫妻倆的腦裡都在狂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