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想著自己的內功心法和兒子的不一樣,倒是不敢幫寒初藍理順這股熱流,而且也不敢肯定這股熱流是真氣,有可能是一些女人的補藥,女人的補藥吃著就容易上火的。想到寒初藍上次的腹痛,夜沐更加肯定元缺是給寒初藍吃了女性的補藥。
“回去後,爹讓人給你送點綠豆糖水去,你吃一些,下下火。”
“謝謝爹。”
騎著馬似是悠閒地跟著馬車走的元缺,把馬車內的對話都聽進耳裡去了,哪怕馬車內的人說話很小聲,一般人聽不到,可他內力過於深厚,他想不聽還是聽進去了。對於寒初藍相信他絕對不會要她的命,他頗為滿意,看來自己付出那麼多,還是有點效果的,至少她不會認為他會加害她。
其實,他也曾經對她下過殺手,只是他終是沒有掐死她,那一次沒有掐死她,以後他都不會再要她的命!
寒初藍把他的兩顆藥丸當成給女人吃的補藥,元缺忍不住失笑起來,那兩顆藥何其的珍貴,給她吃一顆,她都能受用無窮了,想到她都十七歲了,半點武功根底都沒有,他才給她吃了兩顆。天下間最好的,能增加內力的藥,都給了她。
這種藥,是谷主煉出來的,一共也就十顆,谷主說他年紀大了,以後藥王谷由他來繼承,一顆都沒有吃,全給了他。他每隔兩年便吃一顆,吃了八顆,再加上他的勤練苦學,才會有今天的渾厚內力。餘下這兩顆,他吃不吃都無所謂的了。
瞧出她的行動較以往要快一點,腳步要輕快一些,猜到她應該在練武,以她現在的身份,雖說尊貴的,但比起在鄉下來說,卻越發的不安全,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捏死她,她如果有點武功防身也是好的,他才會把這兩顆天下習武之人做夢都想得到的藥給了她吃。以這種方式給她也實屬無奈,他過去也給過她不少藥,可她知道他的藥珍貴後,都捨不得用,要是他贈送給她,說不定她給了夜千澤呢。
嘴角微彎,元缺寵溺地笑著,默默地在心裡說著:寒初藍,你欠我的那麼多了,你說,你該拿什麼來還我呀?
馬車內的寒初藍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車外的元缺聽到她打噴嚏的聲音,笑意更深。
一行人很快地就趕回了攝政王府。
夜沐也無待客之心,領著元缺就朝李公公的房間走去,元缺也沒有怪夜沐待客不周,他心知李公公身上的毒是無法再壓制下去的,如果今天還是不能解毒,李公公和那幾名暗衛必死無疑。
李公公被夜沐點了睡穴,幾名小太監小心地守護著他,看到夜沐帶著元缺回來了,那幾名小太監如同遇到了救星似的,全都撲跪到元缺的面前,不停地叩頭,連話都激動得說不出來。
元缺坐到床前去,先是替李公公把過了脈,又翻看過李公公的眼皮,一副要確定李公公中的是什麼毒似的。做盡了裝模作樣之事,他才摸出一小瓶的藥丸來,倒出一顆塞進了李公公的嘴裡,又合上李公公的嘴,在李公公的下巴拍了一下,確定李公公能吞下藥丸。隨即他再解開李公公的睡穴,扭頭吩咐著眾人:“你們都到外面去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驚擾我,我要替他施針逼毒。”
“吃了解藥還要針灸嗎?”
寒初藍不解地問著。
看她一眼,元缺好脾氣地解釋著:“他毒已逼近心脈,就算服下了這種毒的解藥,也還需要用針逼毒。”
寒初藍哦了一聲。
夜沐示意大家都出去,他自己也退出去,寒初藍是最後一個出去的,在她要邁出房間的時候,元缺忽然叫住她,“寒初藍,你留下。”
寒初藍擰眉,“我又幫不到你的忙。”
“你能幫我拭汗。”
寒初藍:……
這大冷的天,他會流汗?
元缺又瞟她一眼,像是在說,你要是不留下幫我拭汗,我就不施針了。
這個缺德鬼!
寒初藍在心裡罵了元缺一遍,無奈地留了下來。
房門關上後,寒初藍就在桌前坐下,緊盯著元缺的動作,元缺也沒有再說話,拿出他隨身帶著的那一排銀針,就床鋪開,然後一根一根地取出銀針,分別扎入李公公的各大穴位。
寒初藍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很多和電視裡的不一樣,但又有些相同。
不知道看了多長時間,不經意地往他的臉上望去,意外地看到他那張耐看的臉上還真的佈滿了汗珠,點點滴滴又密密麻麻。
他還真的出汗了?
寒初藍摸了摸自己身上,沒有摸到帕子,她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