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不該有,因為她會有那樣的下場,都是他一手推動的,可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不要去注意她,她就是一塊大磁石。
這是他舅父曾經提醒他的話。
當時他還否認了,如今開始想念她了,他才知道真的不能專注地去看她,否則會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她吸引。
“沒有,近來戰事吃緊。”那人恭敬地答著夜無極的問話。
夜無極不說話了。
夜千澤不會從名州跑回來,那他佈置的殺局,又無法派上用場了。
心裡,有幾分的抓狂。
恨不得立即就把夜千澤除掉。
“她,在哪裡?”
“皇上,屬下認為皇上不應該再花心思在她身上,皇上應該……”
夜無極俊臉一沉,黑眸變得陰冷無比,冷冷地斥著:“朕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安排,沒有她的訊息就退下!”
那個人只得無奈地退出了密室。
……
下午三點多的太陽少了正午時的毒辣,感覺軟綿綿的,寒初藍爬在窗前,看著窗外向西移去的太陽,覺得此刻的陽光就像夜千澤的手,溫溫柔柔的。
古代沒有鍾,她都是透過看太陽來猜測著時間,如果沒有太陽,她只能在心裡計算著時間的過去。
“夫人,你在看什麼?”
星月推門進來,就看到寒初藍爬在窗前專注地看著窗外。窗外並不是熱鬧的街道,他們已經換過了客棧,寒初藍害怕再遇到那個老頭,哪怕老頭算是幫過她們,但一想到他那能癢死人的癢粉,寒初藍就覺得能躲還是躲吧。
“看千澤的手。”
寒初藍隨口答著。
星月疑惑。
她走到寒初藍的身邊,望向窗外,除了天空上的太陽之外,就是連綿不斷的房屋,哪有主子的手?
寒初藍指著太陽,對星月說道:“星月,現在的陽光軟綿綿的,你覺得像不像你家主子的手?他的手就是很溫柔的。”
星月扭身就走,自家夫人大發情痴呢。
“主子一會兒就會回來,夫人再心急,也不用望著窗外的太陽就當成是主子的手呀。”星月戲謔著,她只知道主子的手很大,從不知道主子的手像陽光般軟綿綿。
夫人的形容詞用得詞不達意的。
寒初藍扭頭撇一眼不懂情的星月,然後站直了身子,離開了窗前,走到星月身邊挨著星月在桌前坐下,笑眯眯地問著星月:“星月,你和小七進展到哪種程度了?小七的手溫柔不?”
剛剛才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還沒有把茶水吞進去,寒初藍忽然問著,星月驚得一口茶就噴了出來,寒初藍閃得飛快,否則星月那口茶就噴到她身上了。星月臉紅耳赤地低叫著:“夫人!”
她和小七進展到……哪種程度?
她什麼時候和小七進展了?
瞟著她,寒初藍戲謔地問著:“小七不是偷偷地給你送湯嗎?你受傷的時候,我聽彩月說也是小七心急地輸真氣救你的。你倆……”
“夫人,我和小七什麼都沒有,夫人,拜託你不要再把玩笑開到星月身上了好嗎?”星月的臉紅得像桃花,心裡在嘀咕著,小七給她送湯,夫人竟然都知道,什麼時候起,夫人的耳朵這麼長了。“夫人,我忽然記起要去買點東西,我先去買東西了,夫人繼續回窗前去看咱家主子的手吧。”星月說完,就趕緊閃了。
寒初藍取笑著:“臉紅就代表有戲。”
她身邊的人,最好都能成雙成對的,過著幸福的日子。
“臉紅就代表有戲嗎?”溫柔的熟悉的嗓音傳來,寒初藍扭頭就看到了夜千澤正把窗子關上,然後轉身靠在窗前,鳳眸柔柔地注視著她。“我記得以前我也是經常臉紅,原來你是早知道咱倆有戲的了。”最後一句話,勾起了夫妻倆對過去的無限回憶。
寒初藍連問夜千澤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要從窗子進來都不問,一邊招呼著夜千澤過來坐下,一邊答著:“你以前臉皮薄得很,摸你兩把,臉紅得像煮熟的蝦。說老實的,我活了兩……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著像你這般害羞的男人。我想著你那般害羞,咱們是不是一輩子都不用圓房了,我又想著圓房的時候,扒光你的衣服,你會不會全身都紅透……”
“藍兒。”
夜千澤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俊臉不可抑制地就燒紅起來,又像煮熟的蝦了。他低叫著:“現在是大白天的,隔壁有耳,你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