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水時,她忍不住低叫一聲,那水如冰似的。沒有洗過衣服的她,洗了一個下午,把一雙手凍得通紅麻木了不說,還把衣服都洗爛了……
司馬燕第一次知道自己那般的沒用。
摸著喝著空城計的肚子,司馬燕恨恨地說著:“寒初藍,你今天給我的,他日,我會加倍地還給你!”
遭到司馬燕詛咒的寒初藍正在房裡裝睡,等著她那個大好相公回來呢。
夜千澤還是從視窗進來,由他嫻熟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每次偷偷出去,都是從視窗出去的。
知道寒初藍此刻有了一身的內力,聽覺肯定比以前更好,夜千澤的動作放得很輕,一般人根本就察覺不到有人從外面進來,寒初藍要不是醒著了,也無法察覺到。這古代的高手們,都有做賊的本領。寒初藍在心裡腹誹著,怪不得古代會有那麼多行俠仗義的俠盜。
夜千澤回到床前,輕輕地撩開了帳縵,在床沿上坐下,看到背對著他的寒初藍,卻沒有馬上就脫鞋上床,只是微微地傾過身子來,在寒初藍的側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他眉眼忽然泛起了笑意,大手就故意地往寒初藍襟口伸去。
這頭色狼,還來!
寒初藍無法再裝睡下去,急急地抬手就拍開了他的毛毛大手,人跟著坐起來,大眼就嬌嗔著夜千澤,捕捉到夜千澤眼底的笑意,她頓時明白自己遭到了夜千澤的戲弄,嬌嗔著捏了夜千澤的手臂一下,嗔著:“大色狼。”
夜千澤笑著:“你在裝睡?”
“沒有呀,被你吵醒的。”
寒初藍嘴硬地不承認。
鳳眸灼灼地瞅著她看,夜千澤似笑非笑地說道:“可是為夫一句話都沒有說呀,怎麼能吵醒你?”
“你,我,你……”在夜千澤面前向來牙尖嘴利的寒初藍,不知道該說什麼,逗得夜千澤大樂,覺得自己除了在床上之外,總算把他這位小妻子鬥敗了。
“怎麼還不睡?”
夜千澤笑著把她按躺下,替她蓋上被子。
“你撇下我跑了,我就睡不著。”寒初藍沒好氣地說道。
夜千澤還是笑,和衣在她身邊躺下,寒初藍正想說他怎麼還不脫衣,就聽到他倏地低叫著:“誰?”緊接著便看到他如箭一般穿窗而出。
寒初藍一骨碌坐起來,迅速地披上了衣裳就想跟著追去,遠處卻傳回了夜千澤低沉的吩咐:“藍兒,別出來!”
寒初藍雖然還是躍出了窗外,竄上了屋頂,但當她站在屋頂上的時候,早就不見了夜千澤的身影,也不知道他追什麼人去了。
“世子妃。”
星月被驚動,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寒初藍的身邊。
一見星月,寒初藍立即吩咐著星月:“星月,有人潛入了府中,千澤追去了,我擔心他會有危險,你快點去幫他。”她是能飛了,但在夜千澤這些高手面前,她還是個菜鳥,就算追去了也幫不到夜千澤的忙,反倒會拖累夜千澤。
星月沉凝地問著:“世子往哪個方向追去?”
寒初藍憑著夜千澤聲音傳回的方向,確定了夜千澤追去的方向,便指著隔壁流雲院的方向說道:“往那邊。”
星月立即就施展輕功往流雲院的方向追去。
“不用追了。”
一道人影從流雲院方向掠回來,在寒初藍面前停下來,正是夜千澤。
“千澤,你沒事吧。”
寒初藍關心地問著。
夜千澤朝她淺笑一下,搖頭,答著:“我不是回來了嗎。”
寒初藍嗯著,明亮的眸子在黑夜裡卻只同兩顆黑珍珠一般,落在夜千澤身上,一寸一寸地吞噬著夜千澤,夜千澤笑著:“藍兒,怎麼了?”
寒初藍搖頭,淡淡地答著:“沒事就好。”
星月回到兩個人的跟前,低低地問著夜千澤:“世子,是誰?”
夜千澤背對著星月,低沉地答著:“不知道,本世子追出來的時候,她就往那邊掠走了,速度很快,如同閃電一般,本世子都追不上。”
“反正樑上君子多,追不上就追不上吧。星月,你回去休息吧。”寒初藍忽然吩咐著星月,大眼卻朝星月連眨了幾下,星月接收到她的眼神示意,什麼都不再說,朝兩個人施了一禮,就走了。
寒初藍上前一步,拉住夜千澤的手,夜千澤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的牽拉,改為他攬著寒初藍的腰肢,寒初藍聞到了一股極為淡薄的香氣,那股香氣不屬於夜千澤的,哪怕很淡薄,一般人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