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吧。”
大家又把視線投向了段大人,段大人在這個時候可不能沉默,連忙站起來,惶恐地替自己辯解著:“皇上,攝政王,臣與世子妃無冤無仇,臣怎麼會在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去偷襲世子妃?再說了臣膽小怕事,就算給臣一萬個膽也不敢偷襲世子妃呀,還望皇上和攝政王明鑑。”
夜沐扭頭盯著他,“段大人,本王又沒有說你長得和兇手很像,你這麼急著辯解做什麼?”
段大人一塞,隨即又趕緊答著:“下官瞧著兇手的畫像是與下官有幾分的相像,攝政王剛剛又說兇手與某人長得很像,這不是在指下官嗎?下官不能不辯解呀。但下官可以向天發誓,下官真的沒有襲擊過世子妃,下官一來沒有這個膽,二來也沒有那麼好的身手。還請攝政王明鑑!”
“段大人在事發的時候,在做什麼?”
夜沐問著,分明就是認定了段大人就是兇手。
段大人淡定地答著:“下官自然是在府上休息,半夜三更的,不休息還能做什麼?”
“有誰能為你作證,作證在前天晚上,子時過後,你還在府上睡著的?”夜沐再問。
段大人神色依舊不變,恭敬地答著:“下官那天宿在夫人的房裡,夫人能替下官作證。”
“尊夫人萬一包庇你呢?”
段大人變了臉,“攝政王如此的盤問下官,是否就認定了下官就是兇手?”
夜沐冷笑,“本王就是認定你就是兇手!來人,給我拿下這個殺人兇手!”
立即有御前侍衛進來,就要把段大人拉走,段大人立即撲跪在殿下,衝著夜無極喊著冤枉,“皇上,臣是被冤枉的,攝政王憑著一幅看不清面目的畫像就認定臣是兇手,過於武斷,求皇上替臣作主!”
平時與段大人交好的幾位大臣也覺得夜沐憑一幅畫就認定段大人是兇手,有點武斷,一一站出來替段大人求情,夜宸也替段大人說了幾句話,他望向夜無極,說道:“皇上,雖然兇手的畫像是像段大人,但也不能說就是段大人呀,藍兒遇襲身受重傷,臣也生氣,也心疼,但也不能隨便地冤枉好人呀。”
夜無極抬手,示意殿下眾人不必再爭論,他望向段大人,沉聲說道:“段愛卿既然是清白的,還怕什麼?攝政皇叔如今也只是懷疑,拿下段愛卿不過是交由刑部審查,只要段愛卿清清白白的,想必刑部也會還給段愛卿一個清白的。拿下吧!”
最後三個字,便告訴了滿殿文武,夜無極此刻是站在夜沐這一邊的。
刑部的人有三分一是夜沐的,三分一是少帝的,三分一是中立的。段大人被移交刑部,等於是死路一條。
“啟稟皇上,國舅求見。”
御前侍衛還沒有上前拿下段大人,又有一名御前侍衛進殿來稟報。
夜無極沉沉地答著:“宣!”
“宣國舅進殿見駕!”
“宣國舅進殿見駕!”
一聲聲的宣見傳出九重宮闕。
片刻後,一身白色錦衣華服的元缺走進了大殿之中,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淡的笑容,眼神看似溫和卻又如同無底洞一般,深不可測,不管是誰與他對視,只會迷失自己,也探不到他的心思。
“元缺見過皇上。”元缺裝模作樣地給夜無極行了一禮,他沒有自稱臣,因為他在朝中沒有任何的職位,雖說國舅也算是臣,但他就是不稱臣,反正也不會有人在意他自稱什麼。
夜無極溫聲說道:“舅父不必多禮了,快快請起。”心裡卻在嘀咕著,舅父是什麼時候回京的?他的人竟然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
元缺謝恩後才站起來,他站起來後,像是現在才看到御前侍衛似的,問著夜無極:“皇上,發生了什麼事?御前侍衛怎麼在此?”
夜無極答著:“沒事。”隨即他又低沉地命令著御前侍衛:“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把段大人拿下,押送刑部!”
元缺淺淺地笑睨著坐在龍椅上的外甥,外甥是在心虛,還是在逃避?寒初藍遇襲受傷的事,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了,外甥以為他剛剛才回來嗎?就算他是剛剛回來,他的人也會把帝都發生過的事情,一一告訴他。只要是他問及的那個人,事無大小,他都能知道。
夜無極接收到元缺的淺笑,心裡明白瞞不過舅父,他也不過多地解釋,一會兒退朝後舅甥倆私底下再說吧。
“皇上,元缺能多嘴地問一句,段大人這是怎麼了?”元缺說話的同時,還叫住了御前侍衛,不讓御前侍衛把段大人帶走,他笑中帶著銳利的眼神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