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努力地活著,跟著寒初藍闖天闖地,也是為了想讓自己的生母和弟弟能過上好日子,不用再受到嫡母的欺負。沒想到,她至親的親人回給她的是幾滴淚了事。
曾經,她同情夜千澤,現在,她明白了,不管是夜千澤還是她,都生活在相同的環境裡,所謂的至親,往往是他們身邊最無情之人!
好在她夜錦英是個堅強的人,被欺凌得有了免疫力,這些事情還打倒不了她。她堅持著自己的目標,她也相信有一天,她會涅磐重生。
撇了歐陽易一眼,夜錦英沒有說話,從歐陽易的身邊走過,往後院走去,歐陽易也跟著她走。
“你的手還痛嗎?”
歐陽易關切地問著。
夜錦英不說話,她手上那些針傷,早就好了。
都多長時間了,這個男人還要天天問上幾百次的。
好像他除了會問這一句話,就不會再問其他了。
“錦英。”
到了後院,避開了那些客人,歐陽易立即閃到了夜錦英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盯著她,問道:“你弟妹又出事好幾天了,你怎麼不去看望她?”
“已死之人,用什麼身份去攝政王府?”
歐陽易笑,“也是。可你連打聽都沒有打聽一下,看上去你一點也不擔心她。”
撇著他,夜錦英淡冷地應著:“我關心她的時候,要讓你看到嗎?”
歐陽易還是好脾氣地笑著,“你能讓我和她再見一次嗎?”
從上次見到寒初藍後,他也想到過去攝政王府找寒初藍,可一想到自己的男子身份,寒初藍又是女子,他不方便登門拜訪。夜晚想潛入攝政王府,又發覺攝政王府眼睛極多,他潛入幾次,都被人發現,打了出來。
見不著寒初藍,他除了在這裡守株待兔之外,就是聯絡皇伯父。給他回信的人是歐陽灝,因為皇伯父此刻御駕親征了,歐陽灝監國,留在了京城。歐陽灝吩咐他,不管他用什麼辦法,什麼手段,都要把寒初藍帶回東辰國,等到他把寒初藍帶回去了,歐陽灝再通知皇伯父回京。
除此之外,歐陽灝也給他安排了一批高手化了妝潛入了帝都與他匯合,寒初藍的身份,要想帶走她,有可能要用擄的!
歐陽易知道自己那位堂兄弟比他更聰明,應該猜到了寒初藍的身份,才會吩咐他不惜一切都要把寒初藍帶回東辰國。
他們不用擔心寒初藍的身份得到確認就會爭搶皇位,他們只心疼皇伯父孤身幾十年,骨肉分離之苦。
睨著他,夜錦英提醒著:“藍兒是我弟妹!”
歐陽易抽臉,一把將她拉著,扯上她的閣樓去,撞入房裡,就把她抵壓在門身上,深深地注視著她,苦笑著:“夜錦英,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以為我對她有非份之想嗎?”
他不是隱晦地告訴了夜錦英,他和寒初藍或者是兄妹關係嗎?
仰臉,夜錦英淡冷地面對著歐陽易深深的注視,被他這樣曖昧地抵壓在門身上,他剛硬的身軀貼著她柔軟的身子,她連害羞都沒有。“你到底是什麼人?”
俯首,歐陽易笑著:“我是男人!”
音落,夜錦英抬腳就撞向他的跨下。
歐陽易趕緊彈跳開,低叫著:“夜錦英,你這麼狠,你想守活寡嗎?”
“無恥!”
斥他一句,夜錦英扭身就去開門,歐陽易又像個兔子似的竄跳過來,一把攫住她的手腕,低聲請求著:“我真的有事情要跟她說,你有法子聯絡她出來的,你幫我聯絡她行嗎?我向你保證,我對她絕對沒有非份之想,我只對你有非份之想……哎喲。”
夜錦英回身就是一腳狠狠地踩在歐陽易的腳面上。
歐陽易吃痛地跳起來。
夜錦英看著他像個袋鼠一般誇張地跳著,忍不住莞爾,“你不說你是什麼人,我是不會幫你聯絡藍兒的。”
歐陽易衝著寒初藍而來,但並無惡意,這一點夜錦英還是感受得到的。
“我說了,我是男人!”
夜錦英斥著:“你不是男人,難不成是女人,是太監!你當我三歲小孩子玩耍著嗎?”
這個男人脾氣雖好,對她更是好,可他的來歷不明,他對一些事情的隱瞞,他的城府又不像表面那般淺,讓夜錦英對他有好感,卻不敢信任。
“錦英。”
歐陽易忽然神色嚴肅,把夜錦英拉回房裡,免得被別人瞧著了,他扳著夜錦英的肩膀,很認真地看著夜錦英:“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