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沁菊的一番話讓文菲兒心裡很感動,笑著陪夢沁菊進了房,等她躺在床上閉目養神時,
文菲兒輕輕的走出了房門,身上的手機也恰好響了起來,開啟一看,號碼有些面生。
“喂,哪位。”文菲兒的語氣很平靜從容的問道。
“喲,這麼長時間沒見,妹妹過得好嘛。”電話裡傳來一個女人嗲得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聲音。
“你是?”文菲兒聽著這聲音在記憶中尋找著,突然她想起來這聲音的主人了,臉上的表情變化了一下。
“怎麼,妹妹真是富貴的日子過久了,連姐姐都給忘記了啊。”裡面的女人語氣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文菲兒眉皺了皺,但臉上隨即又綻開了笑容,興奮的說道:“姐,是你呀,好久沒見了,可想死我了,怎麼這樣久也不和我們聯絡。”
“哦,是真的想我還是巴不得我永遠都不出現啊。”電話那邊的女人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文菲兒臉上的笑容滯了滯,但語氣還是很興奮:“姐,瞧你說哪裡去了,我想你都還來不及呢,對了,姐,你現在在哪兒呀,我要告訴爹地和媽咪,他們肯定也會開心死了。”
“開心?我又不是他們什麼人,他們開心啥啊,最近過得怎麼樣?”
文菲兒的臉色出現了一絲尷尬:“姐姐,我還好,你過得怎麼樣?”
電話那頭的女人輕嘆了一口氣:“哎,明天有空嘛,我想見你,咱倆見面再說吧。”
文菲兒有些為難,眸子轉了轉:“姐,明天可能不行,後天吧,到時候電話聯絡好嘛。”
電話那邊的女人稍沉默了一下,也爽快的答應了,掛上電話,文菲兒第一次有些緊張起來。
這麼多年音信全無,怎麼會突然出現了,她還會記得當年那些事嘛,她會和自己過不去嘛,她想著心思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王建坤冷著臉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手裡緊緊的捏著一份報紙的角,手指的關節處隱隱泛著青白色。
原來這份報紙上登著一份公告,是慕明軒所發的,他邀請A市媒體界的記者於一周後參加一個酒會,在酒會現場他將帶著女朋友出席,並會宣佈他們的婚訊。
王建坤狠狠的將報紙揉成了一團,他想想這兩天看楊思蕊的情緒和臉色,看樣子她和慕明軒已經又和好了,而一週後那個酒會自然也是替她而辦的,真該死。
其實現在的他對楊思蕊到底有幾份愛,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甚至可能是恨大於愛。楊思蕊現在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沒有得到的物品,既然是自己曾經想方設法想得到的東西,如今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落入他人之手。哪怕自己現在已經不喜歡了,但這並不防礙他想得到的決心,甚至於更甚,他想看著這件物品自己得手後,再親手毀掉會是怎樣的感覺。
就在他生著悶氣之時,放在玻璃茶几上的手機歡快的跳動起來,他拿起來看一下,有些不高興的按下接聽鍵。
“風哥,有事嘛,錢不都已經給你了嘛。”王建坤的語氣有些不爽的問道。
“呵呵,阿坤,有時間嘛,想和你見面單獨聊聊。”夜風的聲音一改往日的深沉,而變得清朗起來,語氣也柔和了很多。
王建坤有些奇怪的皺皺眉,這夜風搞什麼鬼呢,什麼時候和自己這樣親熱起來了,不由得心生警惕:“風哥,我們倆之間好像沒什麼好談的吧?”
“呵呵,阿坤,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你,而這件事是關於你和我之間的。”夜風對王建坤的態度也不惱,依然好脾氣的說道。
王建坤被夜風的這句話給勾起了興趣,自己和他之間難道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嘛,但嘴裡依然淡淡的問道:“呵,風哥可真會說笑話,你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以前早就說過,錢付清後,你我互不相欠,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夜風輕笑了幾聲:“阿風啊,我夜風雖是做這一行的,可也是一言九鼎之人,豈會和你玩那些小花招,我找你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變得鄭重了起來,王建坤凝眉稍想了會兒:“那好吧,在哪兒?”
夜風說了個地方,王建坤點點頭,掛上電話,又坐了會兒,從沙發上起向拿起外套向門外走去。
這是追風幫下屬的一個酒吧,走進和夜風約定好的包間,夜風已經等在那裡了,果然他說話算數,只有他一個人赴約,沒有其他人。
夜風還是如平日一樣帶著一個黝黑的面具,只露了一雙凌歷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