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無窮的掌力定在了當場,動彈不得。
郝星洲連滾帶爬慌忙的逃離開秦烈的劍鋒。
此時秦烈完全分不開心神,他的目光,注意,全都放在那欲遮天的巨掌!星光巨掌如人的手掌一般,掌紋指紋秦烈都看的無比清晰,自己的星雲指和這一掌比起來,簡直屁都不是啊!
就像是人伸出手掌要碾死蒼蠅一樣,郝天都這一掌,分明就想碾死秦烈。
無窮的壓力施加在秦烈身上,壓的秦烈骨頭咯吱咯吱響,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斷裂,但秦烈身子依舊站的筆直,頭可斷血可流,骨頭不能彎,意志不能折!
堅如鋼鐵的信念加持,秦烈抬起手,竟妄圖向那遮天巨掌出劍!
“哼,郝師弟,當著這麼多人面你想殺我徒弟,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些!”
就在巨掌即將按住秦烈把他直接拍死之際,天祺真人也出手了,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底,閃過一柄無比古舊的青銅劍,劍身上的花紋繁複玄奧,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沉迷當中。
天祺真人眼中那柄劍直接飛了出來,快若閃電,在場的所有二代弟子連劍的形狀都看不清,只見到一道流星飛馳而過。之前那威風八面的星光巨掌悄然米分碎。
壓力頓時一輕,秦烈知道是師父出手了,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滿臉殺機的繼續追殺已經沒有了反抗能力的郝星洲。
“父親,父親救我!”重傷的郝星洲連逃都逃不掉,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郝天都的身上。
郝天都很想出手,但是他被天祺真人緊緊盯著,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只能無奈的大喊:“你快投降啊!”
“對,我投”郝星洲話才講到一半,戮星劍的劍尖刺穿了他的身體,在他身體另一頭刺出來的劍尖,還在一滴一滴的淌血。
“你敢,我的洲兒啊!”看臺上的郝天都,身子一閃,來到了武鬥臺上,抱起郝星洲的屍體放聲大哭。
天祺真人唯恐郝天都暴怒之下出手殺了秦烈,也緊隨其後的來到了武鬥臺上,提醒郝天都道:“郝師弟,師門有規矩,武鬥臺上,生死不論,武鬥臺上的恩怨,你可不能臺下報復。”
郝天都虎目赤紅,憤恨的看了秦烈一眼,咬牙切齒道:“今天師兄你是鐵了心包庇這小子了?好,郝某定會一生銘記今天發生的事,你們,都給我等著。”
說完,郝天都抱著郝星洲的師弟,身形幾閃,消失當場。
而秦烈,也好像被抽去了全部的力量,暈倒在地。
“師父,師弟他怎麼樣了?”蘇星河趕上前來,一臉關切,畢竟讓師弟和郝星洲比武是他安排的,要是師弟出了什麼意外,他不會饒恕自己的。
天祺真人摸了摸秦烈的脈搏,說道:“沒事,他只是剛才為了抵抗郝天都的星輝大手印耗費了太多星力,回去休養一會就好了,帶他回去吧,反正今天的比武也結束了。”
隨後,天祺真人宣佈今天的比武結束,前十二名將會在明天,決定勝負,排出最後的名次。
總的來說,這前十二名和去年幾乎一樣,唯一換的一個人,就是把郝星洲換成了黑馬秦烈。
入夜,千星竹林,師兄蘇星河的住所,秦烈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迷迷濛濛的看不真切。
“師弟,你醒了?”正在修煉的蘇星河感知到了身邊的波動,大喜道。
“師兄,我是在你這裡嗎?後來都發生了什麼?”秦烈迫切想知道事件後續。
“沒事的,有師父給你撐腰,郝天都不敢拿你怎麼樣的,好好休息休息,爭取明天定個好名次,三個月後的五宗秘境,和師兄一起去會會南域的年輕高手。”蘇星河笑道。
秦烈點點頭,躺回竹床上,呼吸漸漸平穩了。
刑部大殿內掛滿了白綾,一口金絲楠木棺材停在正當中,所有刑部執法弟子披麻戴孝圍著棺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刑部殿主郝天都死了呢。
“你們都下去吧,長風留下。”坐在星辰鐵鑄造的大椅上的郝天都一揮手,眾人有序的紛紛離去。
只有劉長風說道:“師尊有何吩咐?”
“本來我把我的配件滅星交給你,就是希望你能廢了秦烈,報我兒之仇,現在,我要你殺了他!這粒丹藥,是用我斬殺過一頭南海星獸千頭龍的內丹所煉,你服用之後會短暫時間把你力量再拔高一階,就算遇到蘇星河也不怕,明天,帶秦烈的人頭回來祭奠吾兒。”
“師尊放心。”
次日一早,秦烈和蘇星河早早的來到了四方陣的武鬥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