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些黑血都放出來之後,我的手漸漸恢復了一些知覺,可是一轉眼的功夫,那隻手再次變黑了,先是手指頭,然後便是整個手掌都黑了,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上面蔓延。
看到這種情況,我也嚇了一跳。
邋遢道士湊過來瞧了一眼,說道:“這降頭術真邪門,不知道對方當初在你手上下的是什麼降頭,咱們也沒法解開啊。”
“那能不能等一會兒,那些老道將那些降頭師活捉了,咱們讓他們解?”虎子叔道。
“等到那時候,我早就歇菜了。”我凝著眉頭,沉吟了一番,隨後將天罡印拿了出來,催動了僅存的一絲靈力,加諸於天罡印之上,隨著天罡印上面的符文閃爍,便直接蓋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上。
天罡印能夠吞噬一切陰邪之力,這降頭師也是陰邪之法,不知道這玩意兒能不能將我體內的髒東西給吸出來。
一開始,我以為是中毒,只要封住幾個穴位,將那毒血放出來就沒事兒了,現在我才發現我想簡單了。
我這隻手裡肯定還有其它什麼東西。
於是我便打算用天罡印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將裡面的陰邪之物給吸出來。
天罡印一放在我手上,頓時符文閃爍了起來,一股股的黑氣從我手臂上蒸騰而出,都被吸到了天罡印裡面,不多時,我那隻已經發黑的手掌,漸漸就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當我將天罡印打算收起來的時候,突然看到天罡印下面好像吸附著一個什麼東西。
邋遢道士和虎子叔也看到了,紛紛湊了過來。
“我靠,這是什麼玩意兒,怎麼看著像是吸血蟲?”虎子叔道。
“是一隻大螞蟥!”邋遢道士突然道。
我也看到了,輕輕的挪動天罡印,一點一點的將那大螞蟥從手背上扯了出來。
邋遢道士有些緊張的提醒道:“小心點兒,別把這大螞蟥扯斷了,要不然就攔在手裡面了。”
我點了點頭,將那大螞蟥拽出來了十幾厘米。
這大螞蟥喝飽了我的血,圓滾滾的,身子在不停的蠕動。
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我猛的一扯,將那大螞蟥一下全都給拽了出來。
一落地,邋遢道士便用雷擊木劍將那大螞蟥給摁在了地上,那大螞蟥甚至還發出了一陣兒“吱吱”的怪叫之聲。
這肯定不是普通的螞蟥,是被用降頭師煉化過的。
很快,邋遢道士的雷擊木劍之上噴出了一團紅色的火焰,將那螞蟥給點著了,疼的那螞蟥在地上不斷翻滾。
這些降頭師的手段十分邪門,一開始那螞蟥肯定很小,當熊駿抓住我的手腕子的時候,我當時感覺到了有一絲刺痛,那時候,這大螞蟥就鑽進了我皮肉裡面,一進去之後,大螞蟥便開始瘋狂吞噬我的鮮血,同時釋放出毒液出來,所以我的手臂才會變黑,當初如果不加以剋制,我這會兒肯定早就死了。
將那螞蟥弄出來之後,我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那隻手也漸漸的有了知覺,恢復了一些正常的顏色。
虎子叔連忙開始幫我和邋遢道士清理傷口,敷藥,我們二人很快收拾妥當,朝著塔雲山的那些老道還有那幾個降頭師看去。
這會兒他們打的十分激烈。
那幾個東南亞的降頭師也十分厲害,尤其是那個叫熊駿的傢伙,招呼著無數毒蟲從別墅院子裡湧了出來,去攻擊那些塔雲山的老道,天上還有不少飛來飛去的毒蟲。
這些老道修為雖然挺不錯的,但是面對這種東南亞的邪術,還是有些手足無措之感。
到那時畢竟塔雲山的老道人多,尤其是那個慈雲道長,修為高深,身上瀰漫起了一層罡氣,護住了自己的身體,讓那些毒蟲不敢靠近自己。
至於那些老道,也不斷將符籙拋飛出去,化作了道道火光,將那些毒蟲盡數燒死。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三個東南亞的降頭師還是處於劣勢的,他們一直想要設法脫身,卻被那些塔雲山的老道團團圍住,無法脫身離去。
上次我們搶了綠魄之後,沒有被這些老道圍住,直接就跑了,但是這些東南亞的降頭師不一樣,一上來就被他們給圍了。
看這戰局,估計還要打一會兒,我和邋遢道士要好好歇歇。
這時候,我看了身邊的虎子叔一眼,說道:“虎子叔,不是老羅讓你打電話給花姐叫人嗎?你怎麼遇上那些塔雲山的老道的?”
“別提了。”虎子叔鬱悶的說道:“我一路跑下了山,剛坐上車,正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