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屋子是徐鵬翔生前住的,屋子裡貼滿了各種獎狀,從小學到中學的獎狀都留著呢,三面牆上都有,一屋子都是,房間裡還堆滿了他上學時候的書。
虎子叔看著滿牆的獎狀,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道:“少爺,你說說你在燕北重點小學到高中,我怎麼一次沒見你領過獎狀回家?”
又來了又來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尷尬的乾咳了一聲,說道:“虎子叔,我品德高尚,把領獎狀的機會給了別人,再說了,這玩意兒貼在家裡也不好看。”
“我覺得挺好看的,你上學的時候要是能領一張回家,我怎麼著也得放掛鞭炮慶祝慶祝。”虎子叔笑著道。
“虎子叔,這輩子你看來是等不到了,就憑他那很穩定的成績,留級八年都不一定能搞一張。”邋遢道士嘿嘿笑道。
“你瞧不起誰呢?我有一次成績還提前了一個名次。”我翻了個白眼道。
“那是倒數第一拉稀沒來考試,你搞了個倒數第二,還是卷面整潔給的卷面分,我記得清清的。”虎子叔又開始翻舊賬。
“虎子叔,能不能不要提這件事情,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我鬱悶道。
邋遢道士聽聞,已經笑的前仰後合,扶著腰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都是倆什麼人,總是將快樂建立在我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之上,沒事兒就翻出來樂一樂,有那麼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