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流貫向他的小腹,令他的慾望全然賁起、怒張。
藕香既緊張、又害怕,眼眸緊緊閉著,羞臊得不敢直視他。
未經人事的她什麼也不懂,只能任憑他在自己身上又摸又吻,情慾蒙朧地等待著事情的發生和結束。
而對允秘來說,也是初試雲雨,他急切地想釋放身體的燥熱和兇猛的慾望,憑著原始的慾念,他分開她的腿,將勃發的亢奮朝她腿間擠壓,然而幾下試探和摩挲的刺激,竟讓初嘗雲雨的允秘控制不住,迸發而出。
藕香模模糊糊地等待著,卻忽然感覺到允秘的身體一陣激烈的顫慄,半晌,便癱軟在她身上急促喘息著。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感覺到小腹上一陣溼黏,但他動也不動地壓在她身上,沉重得令她動彈不得。
她靜靜地等他挪開身子,不敢去驚動他。
等了好久,允秘都沒有動靜,急促的呼息也慢慢平息,聽著他平穩的呼息聲,她才知道他睡著了。
她已經失身了嗎?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不太明白。
額娘告訴她,頭一回會非常疼,要她咬牙忍著,但她現在一點也不覺得疼,反而有種沒有被填滿的空虛。
折騰了一夜,她在胡思亂想中昏昏入睡。
窗外鳥聲啾啾,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俏俏地穿過窗欞,灑在緊緊交疊的兩副身
允秘翻身而起,無法置信地看著床上幾乎全裸的陌生女子,更讓他震驚的是,那女子的小腹上一片狼藉,他認得出來那是屬於他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
已經習慣的沉重感突然消失,肌膚一接觸到冷空氣,藕香立刻便驚醒過來。
一看見允秘驚愕的表情,她慌亂得拉扯衣服遮掩自己。
“你是誰?”宿醉讓允秘頭痛欲裂,他捧著頭,怒聲質問。
“這裡是內大臣海芳的府第,我是海芳的女兒,我叫藕香。”
她飛快地跳下床,一邊穿上繡鞋,一邊忙亂地整理衣衫。
“我怎麼會在這裡?”
允秘捧著混亂的腦袋,試圖尋找一絲記憶。
“昨日你的馬車與我阿瑪的馬車相撞,你醉得不醒人事,你的侍從又受傷太重,所以我阿瑪就把你帶回府來了。”
藕香昨夜就已練習好了該如何回覆他的疑問,所以她答得又快又清楚。
“理永受傷了?”允秘大吃一驚。“他現在人呢?”
“我阿瑪請大大給他診治過了,他在另一邊的廂房裡,目前已無大礙。”藕香垂下眼瞼,不敢直視他。
昨夜的允秘像個大孩子般惹人憐愛。但神智清醒的允秘很兇、很陌生,讓她感到有些畏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