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大西洋,西瀕太平洋,西北部鄰美國阿拉斯加州,東北與格陵蘭(丹)隔戴維斯海峽遙遙相望,南接美國本土,北靠北冰洋達北極圈。海岸線約長24萬多公里。東部氣溫稍低,南部氣候適中,西部氣候溫和溼潤,北部為寒帶苔原氣候。中西部最高氣溫達40c以上,北部最低氣溫低至…60c。加拿大是世界上海岸線最長的國家。
這是我在來到加拿大之前買的一本地理雜誌上寫的,而我來到的這個城市,叫做卡爾加里。當地人也稱之為卡城。
因為是研究生,而且整日裡杜彬都護在我左右,同學和老師們居然以為我們是夫妻,順帶著連我懷孕這樣的事情也變得順理成章,我心裡少了很多壓力,只是隱約覺得對不起杜彬。
我們住是地方是一個二百坪的公寓,並不是躍層,所以房子顯得格外的大。我懷孕之後十分嗜睡,那一日我本來已經睡著,可是翻身的功夫被子就掉到了地上,屋子裡開了空調,而我又實在是睡的極香,不願意起來揀被子。
杜彬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他嘆了口氣,把被子撿起來給我蓋上,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我。
“你不要怪我才好……”
我大概是沒有跟你們說過……事到如今,我是真的誰也不怪了。難道我真的可以說一切都是別人的錯嗎?難道我真的可以抱怨沈鐸的拋棄麼?
如今我惟願,能順利的生下這個孩子,然後謀得一份生計,把我的孩子撫養長大,或許我會結婚,或許我終究孤獨至老,可是那又有什麼區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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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上午上完了課,下午還有一節,我累的慌,不想回家,於是回了寢室。
剛推開門,就聽見女子喘息的聲音。
我不是沒經歷過情事,瞬間就明白髮生了什麼,臉紅心跳的往外退。
“誰?”
低沉暗啞的男性聲音,縱使沒有看見人,可光聽聲音就覺得一定性感無比。
“呃……是我……osie。”
室友穿著睡衣汲著拖鞋走出來,看到我,微微鬆了口氣的樣子:“osie,你怎麼回來了?”
“我……”我好像比她還要緊張,張口結舌。
屋內有個男人走出來,卻原來是個東方人,他看見我,也是一怔,隨即用中文問道:“中國人?”
我點點頭。
他的襯衫開了幾個釦子,走近了我才看清,原來這個男人長的這麼好看,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睛,邪魅的笑,窒息的性感!
“osie?”
“我叫柳佳。”
“怪不得。”
osie是英文中柳絲,柳條的意思,所以他才說了一個怪不得。
他回頭看著我的室友,笑了笑:“親愛的,我先走了,改天給你打電話。”
我的室友一雙小兔子一樣的眼睛看著他,也不顧我在場,濃情蜜意的說道:“你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
他卻有點心不在焉:“嗯。”
然後從我身邊過去,推門而去。
室友慌忙的跑到窗戶邊上,我好奇的跟過去,原來她在等著看那個男人。
男人出了公寓,就見左右走上來四個保鏢似的人物在他身後簇擁著他上了一臺車。
我對車研究的很少,於是問室友:“是什麼車?”
“賓利,幻影。”
說話間室友神色無限嚮往。
我這才想起來,身邊的女人,似乎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不禁失笑,這個東方人,還真是會享受!
【24。】
【24。】
她們再說起他的時候,多多少少都帶著嚮往的神色,還有人問我:“東方的男人都這麼優秀麼?”
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某個人的身影,好久都沒有再想起這個人,卻不知道原來僅僅是一句話,就可以把他從記憶深處帶出來。
心裡像是有了一道柵欄,隔絕了所有的人,原以為是保護自己,今時今日想來,卻原來是在自己心裡住下了他,小心翼翼的不想對別人敞開心扉。原來是不想心中的那個人被時光掩埋,被歲月磨滅。
校花名叫奧菲,一開始我以為她只是玩玩而已的,畢竟這樣的男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個花花公子型的。那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真真能要了女人的命。
有一次我們上社會實踐課,我跟奧菲被分到了一組。至此我才知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