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3 / 4)

嘛。”

夏明明論理說不過她,只好按下不講,又去問:“你給他纏紅線有什麼用,這是哪套說法,難道八門配上紅線,更準不成?”

餘舒把紅繩放回去,一手託著下巴,扭頭朝她擠眼:“什麼用都沒有。”

夏明明糊塗:“那你還給他作甚。”

“光用嘴說的多不實際,給點什麼好叫人信啊。”

稍一想就明白過來,夏明明鄙夷地看她:“說這麼好聽,不就是故弄玄虛嘛。”

餘舒淡笑不語,沒告訴她,她系那紅線,又讓那漢子三天再取,是要那人得了好處,這三天也得惦著,只要不是良心太壞,就是多了個回頭客。

(這幾日瑣事不斷,加更不知道是半夜還是明天早上了,汗吶,且請早歇著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口角

(請看電影網開播了! //dy。qingkan 無廣告高畫質播放!請大家相互轉告!) 餘舒打著算不準不收錢的旗號,一個上午也只就有三五個人在他們的小卦攤前停留,不管是求財還是問禍,皆是分文未賺,生意可謂是慘淡,她和夏明明倆人大部分時間都是乾坐在那裡當擺設。

剛一到中午,夏明明就鬧著要回去,餘舒當然沒叫她走,給她一角銀子打發她上前頭去買一張蔥餅回來分吃,午飯就這麼湊合了。

下午又給人免費算了兩卦,看黃昏將至,餘舒才在夏明明的催促下,不急不慢地把攤子收了。

回到家,天還昏亮著,進門就聞到一股子藥味,餘舒喊了一聲,聽到餘小修在灶房裡應她,就讓夏明明把攤車推回屋裡,自己到了西屋門前找景塵。

門上垂著半道軟草簾子,門半掩著沒關,餘舒還是意思地敲了兩下門,才撥簾子進去,叫她意外的是景塵沒在床上躺著,而是坐在窗前的桌案邊寫字,抬頭見她進來,橫握了手中毛筆,衝她一笑,那樣子可說是賞心悅目。

餘舒正大光明地多看他幾眼,走過去,站在桌側,問:

“怎麼樣,找了郎中看過,有說你好一些了嗎?”

景塵點點頭,拿過一張乾淨的紙,在上面寫到:‘新開的方子,抓了半個月的藥,剛才喝過。’

“嗯,”餘舒低頭看了眼桌上,想瞧他剛才在寫什麼,卻見他手邊放著一張紙,上頭寫的不是字,而是畫的畫兒,她輕“咦”了一聲。湊近去看,才見那水墨描的窗子臺上頭,蹲著的小東西是黑白兩色的金寶,躍然於紙,正淘氣地欲往下跳。

雖不是正經的畫作,然墨色勻稱,動靜相宜,把金寶畫的活靈活現。餘舒看著喜歡,就向景塵討要了,拿回去貼在屋裡頭,倒也給光禿禿的牆壁添了些趣味。

餘小修煮好了粥,餘舒又下廚燒了兩盤熱菜。她廚藝一般,只是做的家常入口,但景塵和餘小修都不挑食,夏明明則是因著吃白飯不好意思挑揀,兩菜一湯剛好夠四個人吃,不會留下剩飯。

飯後,天氣涼快了,餘舒讓餘小修去搬了椅子到院中。泡上一壺菊花茶,四個人在月下納涼,景塵和餘小修聽著夏明明講起白天餘舒在街上免費給人家算卦的事。

餘舒則是靠在椅子上仰頭觀星,時不時插上那麼一句話。

直到有人打了哈欠,才各自回房去睡覺。

***

不管夏明明有多不情願,餘舒第二天一早還是把她從床上挖了起來。

“又沒什麼人,去了也是乾坐著,這大熱的天。非要我去做什麼啊。”夏明明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穿衣服,還一邊抱怨著。

餘舒抓了把梳子給她捋頭髮,道:“萬一有人要算姻緣呢,那我可不在行,正好考考你六爻學的怎麼樣。”

餘舒能拿得出手的幾樣,依次排開。分是禍時、晴雨的測算,八門生死的方位,至於風水應克,她學的博雜,缺少實踐。暫不充數,而星象則關乎大事,街頭上擺攤子用不到。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夏明明跟著餘舒學了本事,總不好過河拆橋,這便嚥下半肚子不滿,跟著她出了門。

還是昨天那家酒館門外,餘舒先進去和孫掌櫃聊了幾句,才出來把攤子擺開,約莫是昨天在她這兒免費掌卦的有人回去提到,今天倒是多了幾個客人,有意思的是來的通是手上拮据的婦人,一樣都沒打算花錢,不過求卜的事是不少。

快到中午的時候,又來了一位姓賀的大娘,說她兒子陪兒媳婦到外地去探親,遲了幾日都沒回來,想叫餘舒瞧瞧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故。

餘舒收了她兒子兒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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