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3 / 4)

厲害,但礙於根骨天分,所用只限於我一人,用在外人身上,便不做準,今日挑酒時問兇險,我問的也是自己。”

“可惜,”薛睿不無遺憾道:“不然你憑著這一門佔法,倒能在易術一科上嶄露頭角。”

大衍試有諸科分考,當中一門是易術,就是考的各種分門別類的術數方法,比如解夢,測字,數香等等。

餘舒不想多在六爻斷法這一話題上打轉,便換言道:“我所學雜亂,在街邊擺攤這些日子,也有好處不少,是能學以致用,整理信聞,問卜的功底要比之前紮實許多。”

薛睿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腳踏實地的人。”

餘舒哼了一聲,心想,一步登天是好,但不先把腳下墊穩,摔下來的機率太高,沒把握的事,她向來想都懶得去想。

兩人吃完午飯,薛睿將餘舒送回到回興街,臨下馬車的時候,叫住她道:

“我已經同百川書院的院士知會過,你明日直接帶小修過去提我名號就好,我明天還有公務要辦,不能陪你一起。”

餘舒正愁著讓餘小修見到了“曹子辛”還要同那孩子解釋一番,樂得輕鬆:“行,你忙你的。”

薛睿道:“事了我再到秋桂坊去找你。”

因這陣子三五不時地碰面,餘舒倒是習慣了他時不時找上門,就應了一聲,轉身沿街離開。

薛睿靠在車窗邊上,看她走沒了影都沒有一次回頭,搖頭笑笑,為心裡那點期待,竟是多少有一些些苦悶。

這丫頭對他,還真是半點流連都沒有。

***

餘舒從薛睿那裡得了二百兩銀子的“酬勞”,解了手頭緊張,路上琢磨著如何分配來用,不想回到家中,會聽聞這樣一個訊息——

夏江家來了人,夏明明被接走了。

餘舒站在夏明明屋門口,看著房裡頭還未疊起的被子,扭頭問餘小修:

“什麼時候走的?”

“就是剛吃完午飯,”餘小修面上有些不悅道:“家裡忽然來了幾個人,有一個自稱是什麼管家的,丟了些錢給咱們,沒說幾句話就急匆匆地把人接走了,連件衣裳都沒要她收拾。”

餘舒狐疑:“錢?”

餘小修點點頭,拉著她到裡屋,果見飯桌上擺著一盤子銀錠,上頭還臥著一隻黃色的,毛茸茸的可疑物體,見人接近,便打滾立起來,呲牙咧嘴地威脅不許人靠近。

餘舒面無表情地拎著金寶的尾巴,把這試圖蹦起來咬她手指的黃皮小老鼠丟給餘小修,點了點銀數,約有二百兩之多,又抖開下頭墊的幾張銀票,每張一百,共有五張。

要放在往常,餘小修見到這麼些錢,肯定會激動的臉紅,但他這會兒卻反常的悶悶不樂,哄也不哄在他膝蓋上“唧唧”亂叫打滾撒潑的金寶,顯然夏江家這財大氣粗,目中無人的做法,惹了他的不快。

餘舒這見錢眼開的傢伙,看到這一筆橫財,倒是覺得高興,把銀票放回去,坐在桌邊,倒了口茶喝,扭頭看著餘小修,道:

“明明有留什麼話下來嗎?”

餘小修道:“說了,讓我轉告你,她爹進京了,她得先趕回去見,不能留下來等你回來。”

餘舒點點頭,能理解夏明明的急切,夏江盈遇害,尚未安葬,好不容易來了個當家做主的,肯定是急著回去商量。

按下這一件,餘舒左右看看沒見景塵人影,就問餘小修。

“你景大哥呢?”

“哦,剛才有人來接明明,景大哥就回屋迴避了,現在應該是在睡午覺吧,要不要我去喊他起來?”

餘舒有些納悶,最近景塵好像特別喜歡睡午覺,經常是午飯後就回房休息,一覺睡到黃昏都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晚上做什麼去了,白天才會一直睡。

“嗯,你去同他說一聲,我們要出趟門,買些紙筆衣裳什麼的,問他去不去。”

餘舒使了餘小修去叫景塵,順道讓他把吵吵鬧鬧的金寶拎走,自己端著那一盤沉甸甸的銀子回了屋,把銀票同薛睿給的一起摺好,收進帶鎖的櫃子底下,取了兩錠銀用布包起來,放做等下出門買東西用。

除了紙筆,三個人還要各添一身棉衣,餘小修要在京城裡唸書,衣服肯定不能寒酸了,這孩子好不容易被她教的多了幾分自信,不然要像在三覺書屋那會兒,舊衣補丁抬不起頭,遭人欺負嘲笑,是違背了她的初衷。

放好了錢,餘舒又將今天穿過的那套衣裙收進櫃子,整理好私物,出去就見景塵站在客廳裡,髮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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