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的。
凌宛殊平生沒有受過這樣大的屈辱,不經人事的羞怯轉而被憤怒取代,她居然一巴掌扇過去,吼道:“小喬是誰?!”抱著她,吻著她,想的卻是別的女人,態度還如此卑微,這還是那個她愛的楚離嗎?!無反不能、強大的楚離?!太荒謬了!
這一巴掌打醒了楚離,他的紫色瞳眸慢慢變得深不可測,緊緊地盯著身下的女人,越來越陰鷙,他勾起唇角一笑,低頭湊近她的臉:“你不是小喬?”他的臉色通紅,身上民熱發燙,聲音裡滿是失望與不可置信。
“呵呵。。。。。。”他突然笑了起來,用力搖了搖頭,“對,你不是她。。。。。。”
瘋狂地大笑了許久,就在凌宛殊緊緊盯著他的時候,他原本捧著她臉的右手,突然扼緊了她的咽喉:“你想讓本王寵幸你?好,本王成全你!”
瑞沒有了剛剛情動時的憐惜,甚至沒有一個甜蜜的親吻,他將她壓制在冰冷的桌面上,肆意地發匯著難以排遣的慾望,藥效有多持久,他便折磨了她有多久。
凌宛殊疼得全身痙攣,卻哭不出來,喊不出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情事有這麼可怕,從前渴盼得到的擁抱寵幸居然只是一場噩夢。
原來,沒有感情的結合,純粹只是慾望的發洩和彼此的身體或者靈魂的痛苦,她痛,他也痛。。。。。。
凌宛殊清清楚楚地記得,最後他抱著她,卻自喉嚨中壓抑地低低吼出一個名字--
小喬。
輕不可聞。
伴隨著那個名字一起的,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排山倒海般的絕望。
事後,沒有安撫,沒有擁抱,他粗魯的一把推開她,自顧自往浴室走去,彷彿狂躁的情慾過去後,他們只是兩個陌生人,而她自始至終都只是他發洩的工具。
大大的浴池裡,楚離脫掉全身的衣服,背靠在池壁上,閉上了眼睛。泡進水池中的左手,整條胳膊從肩膀起一直到手腕外,留下了一長串猙獰的傷疤,燒傷的痕跡很明顯。三年前,初初受傷時,因為不願公開救治而落下後患,在此之後的變故更讓這條手臂失去了活動的能力。。。。。。
夜晚如此安靜,周圍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浴池旁邊朦朦朧朧的燈光與情慾之後怎麼小船塢也小船塢不掉的骯髒。。。。。。
他的小喬,是什麼時候弄丟的?要怎樣才能找回來呢?
七月,玉簪花神。
月初的一天清晨,喬葉與楚慕正在青梧小築下棋、
不是圍棋,也不是象棋,是五子棋。
“喂,小傻子,你不能耍賴啊,你怎麼能偷襲我?”第一次玩,楚慕不懂規矩,接連地指著她。五子棋有時候比的就是眼力,稍稍不注意就來不及了。
“是你自己沒有看清楚,我可是贏得光明正大。”喬葉一邊把連起來的五子收回來,一邊想著該吃他的哪一顆才能讓他元氣大傷。
等到他完全弄懂了規則--
“哎,楚慕,你。。。。。。你怎麼能偷偷地。。。。。。”喬葉瞪大了眼睛,不管她擋他哪一步,兩子之後他都會成了,接二連三。。。。。。
楚慕一臉得意地挑了挑眉,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地盯著她:“小傻子,你別賴皮啊,爺贏得光明正大,是你自己沒看清楚。”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按照約定,過來,給爺親一百下。”楚慕更加得意了,衝她勾了勾手。
喬葉恨極,怎麼下五子棋都輸給一個古人!她把棋子一丟,小臉一繃:“不要!楚慕你欺負我!好男不跟女鬥,你怎麼這麼厚臉皮的?”
“我。。。。。。”楚慕瞪大眼睛,哪有這樣的女人,一輸棋馬上就變臉了,還東扯西扯說是他的錯。
“小傻子,爺就是厚臉皮怎麼了?”楚慕眉頭挑高,對付這樣不講理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比她更不講理:“你不過來,爺可就過去了。。。。。。”作勢欲起。
喬葉咬了咬唇,這傢伙不吃她這一套啊,瞄準了時機,站起來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加減瞧著他,怕他追上來,卻沒想到直直地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抬頭一看,夜風欲言又止地低頭望著她。
楚慕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又是夜風,他怎麼這麼煩人?好些天不見他了,一見面就把他們之間的氣氛給破壞了。
“夜風,你來了?”喬葉摸著鼻子問道,“今天不忙嗎?”
夜風望了楚慕一眼,又面無表情地收回,開口道:“孟記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