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的血液鮮豔上不少。
“我們走吧!”鐵塊先生抖了抖魯克拉勳爵的屍體,將最後一小股血液倒在德庫拉的嘴裡後,也不管他起沒起來,拉起鐵鏈子就向外走去。
女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德庫拉全身癱軟的被生生拖拽著,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輕笑的跟在一旁。
兩人心情不錯,行動的如此順利也不枉他們算計了那麼長的時間,輕而易舉的將教會忌憚的敵人拿了下來。
心情暢爽之下,兩人的下巴不由的也翹高了一點點。只是他們沒有看見從那扇被他們撞破的窗戶中打進來的雨水。不知道什麼時候積了好大一灘,在無規則的流動下已經與地板上的各色血水交接。
“抱歉!你們不能帶走他!”
房間中突然出現的聲音叫這隊男女猛然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就聽見“當”的一聲輕響。鐵塊先生手上託著的粗大鏈條竟然乾淨利索的斷為了兩節。
兩人謹慎後退,鐵塊先生第一時間變身鋼鐵擋在女人面前。教會女人也一改剛才貓戲老鼠時候慢悠悠的表現,雙手在大腿兩側的口袋一拍,無數零件跳在了眼前。緊接著雙手電光火石般的在胸前交叉幾下,兩把顏色不同的手槍就已經出現在了手中。
“誰?”教會女人問道。
未知的敵人永遠是最可怕的,因為你根本對他毫不瞭解。跟不要提如何有效的進攻,因此她現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到他。
房間裡沒有人回答,只有窗外隱隱的雷聲和越來越密集的雨點敲打在地面上的聲音。
然而兩人卻同時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地板上,那裡血水的異常動作無時不刻散發著詭異的感覺。
房間內的血水緩緩聚集,勳爵夫婦流出的鮮血與德庫拉流出的鮮血從各個方向滾來,流量德庫拉飲血後遺漏在嘴角的血珠也調皮的從他臉上滾了下來,一路歡快的衝向了房間中心。
一個巨大的血球緩緩鼓起,在吸收完所有的液體後違反物理規律憑空漂浮起來,緊接著血球劇烈翻滾起來,彷彿煮沸了的開水一樣不聽的向外冒著氣泡,於此同時緩緩變成了一個大概兩米左右豎直站立的橢圓形。
教會兩人面色凝重的看著眼前詭異的場景,知道又來了一個難纏的敵人。
血球繼續沸騰著,緩緩縮小凝實,上端漸漸定型,竟然露出一個美麗的女人首級來。她平靜的看了兩人一眼,輕輕的開口道:“我……”
“砰!砰!……”
還沒等那首級說出第二個字來,教會女人有毫不猶豫的開槍了。她雙手交替設計,頻率飛快,十幾秒鐘的功夫就打完了一個彈夾。
第一發子彈就精準的射中了血水女人的眉心,剛剛才形成的頭顱瞬間爆開,血液飛濺的到處都是。緊接著後面無數的子彈轟過來,頓時將血球打得西面開花,血水飛濺。
然而液體總是不受力的,子彈直接穿透扎進了對面的牆壁上,血球在破碎之後,卻依舊不慌不忙的聚集著。就向最開始一樣。
一會的功夫,女人的頭顱再次變化了出來。並卻連帶著將身體也幻化了出來。
教會女人從剛才的攻擊中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槍械傷害不了對方,於是果斷的抽身後退,鐵塊先生雙拳猛然對擊一下,大踏步向前衝,上去就是一鐵拳狠狠砸了下去。
“碰!”
短促的一聲脆響,有一個憑空出現的大漢穩穩的接住了鐵塊先生的攻擊,掐著他的手脖子笑道:“你太著急了。這可不是一個紳士應該有的禮節!”
說話間,血球女人已經完成了最後的幻化,成了一個紅衣紅髮紅靴子的美豔女郎。只見她眼波流轉的看了看教會的二人,淡淡一笑道:“我是水姬,不過我自己倒是更喜歡血姬這個名字。”
“你們是什麼人?”教會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手上的雙槍,換成了一個口徑巨大的單筒手炮。對準突然出現的大漢冷聲問道。
雖然敵人出現的很突然,讓習慣於按照計劃行事的她有些惶恐,但至少還沒有失去判斷的能力,發覺槍械彈藥對水姬沒用了之後,迅速將槍口對準了另一個人。
“這個說了你也不知道!”空間無形的波動了一下,又一個男人憑空出現在房間內。他帶著輕挑的笑容上下打量了一下教會女人續道:“不過,我們的目的與你是相同的!”
不用說,這在最後一顆才登場的臭德行,肯定是王錚潛移默化出來的安德烈三人了。
“你們也是教會派來的?”雖然心裡壓根不相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