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救。”陳雷見楊宗保半天都不為所動,自己跳了出來,要把南征拉起來。
可是南征卻看著楊宗保,把陳雷扶住他的手推開。
“對不起,我不能冒險。”楊宗保不顧南征期望的眼神,斷然的拒絕。
“楊宗保……”陳雷大吼一聲。
“不行,即便是不能把南征帶出去,我們也拿到了患者的血液,所以必須撤退了。”楊宗保冷漠的說。
“你還有人性嗎?你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孩子被殘殺?”陳雷見不能把南征拉起來,一拉起他,他就會再次跪下,所以對楊宗保大吼大叫。
“日鬼準備回去。”楊宗保起身。
南征突然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舉起了裝血液的箱子,砸到了地上。
嘶……
箱子裡面的氮氣開始洩露。
首先遭到波及的就是離的最近的陳雷。
陳雷瞬間被凍的不能動彈……抱緊胳膊瑟瑟發抖……
“白痴。”日鬼提著南征脖子後的衣領子往後急速的退了幾步。
液態氮瞬間化成了氣體。洗衣店的溫度降低了好幾度。
“你……你現在沒辦法了?必須救我妹妹,否則別想拿到我的血……”儘管被冷的哆哆嗦嗦,但是還是把話表達完整了。
“我擦,你威脅我們老闆?”日鬼一腳把南征踢到了牆角。
“你們別這樣。”陳雷過去扶住南征,看他是不是受傷。
可是南征卻不領情,一把排開了陳雷的手,緊張的問楊宗保:“你現在必須救我妹妹。”
“你憑啥相信我們能救你妹妹?”花和尚問。
“因為你們有槍有刀,救個人不難吧?”南征底氣不足的開口。
“按住他抽血。”楊宗保不耐煩的說。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能違揹我們的意願……”
不管南征怎麼叫喚,他還是被日鬼控制住了,強行抽了一管血。
楊宗保針管拿在手上遞給花和尚:“派人送到我醫院交給周逸。”
“好的。”花和尚立刻吩咐自己的手下。
花和尚的手下帶著針管很快就走出了店門,消失在黑暗之中。
突然花和尚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手錶說:“派出去的人死了。”
“什麼?”陳雷首先覺得不對勁。
“跟我出來的人,在出來之前都被在脖子上裝了一個生命探測系統,如果沒有脈搏了,那麼我手錶上的紅點就會消失。”花和尚向楊宗保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錶。果然那上面還有兩顆紅點在閃爍:“一顆是我的,一顆是他的。”花和尚語氣很玩味,並沒有因為一個手下的死亡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令陳雷更加意外的是,楊宗保一群人似乎對一個人的死亡真的不在乎一樣,依然很鎮定:“你們瘋了嗎?怎麼不在乎呢?剛剛你們死了一個人啊……”
“血祭是在什麼時候?”楊宗保問。
“呃……明天……”南征有些被嚇到。
“我們被盯上了?”楊宗保看著漆黑的窗外問。
“嗯。”南征下意識的說。
“你是被派進來探聽虛實的?”日鬼一腳踢翻了南征,踏在他的頭上問。
“……”南征不說話,但是沉默足以說明一切了。
“日鬼住手。”楊宗保嘆了口氣:“放了他,我們去血祭現場。”
“哼……”日鬼不情願的放開了南征。
“誰讓你們不同意救我妹妹?”南征盯著楊宗保眼裡都是刻骨的仇恨。
楊宗保嗤笑,人就是這樣,只因為沒達到自己的要求就對被要求人莫名其妙的仇視:“把他扔出去。”
“你們要幹什麼?”南征很驚訝。
“去救你妹妹啊。”花和尚受不了了。
“真的?”南征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在前面帶路。
“會不會遇到攻擊?”陳雷問。
“不會,我沒發出訊號他們不會動手的。”南征在前面帶路說。
“你心眼倒是很多。”日鬼也不知道是不是表揚的說。
“……”南征沒說話,只是在前面走著。
藉著月光,楊宗保他們來到了地鐵站的入口。
“就在下面,你們小心點。”南征提醒說。
“你不是說明天才開始嗎?”花和尚突然覺得那裡不對勁了,就想拉住楊宗保。可是晚了,一道柵欄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