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會有一閃一閃乍現的紅光,伴隨著槍炮的爆炸聲。
除了在巡邏的戰士們,沒有其他人停留在外面。
楊宗保甚至一聽到人們的叫喊聲……
第二天一早,江松醒來的時候發現日鬼和楊宗保都不見了。一瞬間心慌的感覺襲上了他,快速的穿好寬大的迷彩服,江松衝了下去,卻發現楊宗保他們正好準備上車。
“為什麼不叫我?”江松說著就要爬上車。
“等等,你不能去。”日鬼擋在了江松面前,阻止他上車。
“為什麼?”江松看向正在車上的楊宗保。
“太危險。”楊宗保頓了幾秒鐘之後說。
“我要去。”江松堅持,難得的任性發作。
“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犟呢?”日鬼抓頭皮。
“我會墾丁語,你們帶上我會方便一些……”
“……”楊宗保沒說話,只是看著江松。
江松的聲音在楊宗保的注視下越來越小,最後終於被迫收聲。
“關門。”
“哦。”聽到楊宗保的話,日鬼把車門關上了。
兩輛裝甲車駛離了營地。
江松默默的看著遠走的裝甲車,心裡有些空蕩蕩的。
“好了,他們又不是不會來。”威廉攬住江松的肩膀:“約翰離開之前讓我照顧你。”
“約翰?”江松不確定威廉所說的人他認識。
“啊!就是楊宗保。”威廉其實知道約翰就是楊宗保,可是天朝語言的發音越遠沒有米國語言的發音對他來說容易,所以就算後來知道了楊宗保就是約翰還是喜歡叫約翰。
“嗯?他還有另外的名字?”江松失落的心被小小的填補了下。
“是啊,要不要聽故事?”威廉問。
“嗯。”江松點點頭。
“這邊。”威廉攬著江蘇把他帶到了操場上的椅子上,給了他一塊巧克力。
“我不愛吃。”江松面對遞過來的巧克力,猶豫了。但是畢竟還是小鬼,對巧克力的抵抗力有限,嘴巴上說不要,可是眼睛可不這麼想。
“好了,吃吧。”威廉笑了下,把巧克力強行塞到了江松的手上。
這一次江松沒有拒絕,慢慢的吃著:“你和楊哥怎麼認識的?”
“終於問起來了?”威廉慢慢的回憶:“你楊哥可是個英雄……”
面對威廉對楊宗保高度的評價,江松一臉的震驚……
……
“把那孩子留在那裡不要緊吧?”宋和仁擔心的問。
“沒事,我讓威廉看著他的。”楊宗保坐在車裡往外看,道路被爆炸弄得凹凸不平。好在軍用裝甲車減震不錯,所以有很顛簸。
“你和威廉很熟?”宋和仁狀似無意的問起來。
“嗯,比較熟。”
見楊宗保回答的比較敷衍,宋和仁知道他不願意多說,也不勉強,自覺斷了這個話題。
“我們這次去解救人質。”過了一會兒,宋和仁覺得自己應該解釋這次行動:“我們有一隊維修管道的天朝技術人員唄墾丁的一股武裝給劫持了。”
“嗯。”
見到楊宗保回答的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樣,宋和仁覺得奇怪他自己也是前一天得到的訊息:“你知道了?”
“哼……”日鬼就在這時適當的發出了嘲笑的一聲。
宋和仁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什麼不再言語。
“我要武器。”楊宗保開口說。
“你是醫生不需要武器。”宋和仁還沒反應過來。
“我需要武器。”楊宗保堅持。
“你會用嗎?”宋和仁扔了把槍過去。
“我想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楊宗保接過槍擺弄了幾下,手法熟練。
“呵呵……”日鬼嘲笑的意思更加明顯了。
宋和仁現在可以做到無視日鬼的嘲笑了,因為幾次交鋒都是以他吃啞巴虧結束,所以他學乖了。
“嚴重嗎?”楊宗保打破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
“嚴重。”突然宋和仁對著旁邊的陳皮說:“陳皮,你可以不抓癢了嗎?”
“怎麼?還沒止癢?”楊宗保奇怪了,他記得給陳皮的是糖皮質激素,並且還有一定的麻醉中作用,怎麼可能會這麼癢呢?
“癢啊。”陳皮捲起袖子把手臂伸到了楊宗保的眼皮子底下。
傷口比昨天晚上大了整整一圈,一片面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