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坐在木製門廊上賞月喝酒。酒是溫過的,但是無奈他穿得很單薄,所以越喝身上越冷。
“我該接受嗎?”花和尚問。
和服女人一言不發。
“我不知道……無欲則剛……”花和尚嫌棄杯子喝酒太慢了,抓起酒瓶子一口乾了,然後轉身走進了屋子。
和服女人輕輕的關上了門。
“啊……”
花和尚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叫喊。
楊宗保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跳下床,急忙跑了出去。
日鬼和威廉隨後跟上。
順著慘叫跑到了早上的屋子外,來不及脫鞋一下子跳上了走廊。
冰女守在門口,見到楊宗保稍稍的讓了一下,並且親自開門。等楊宗保進去之後,重新從外面把門關上了。
“讓我們進去。”日鬼和威廉被攔了下來。
冰女一言不發,一隻胳膊從和服的領口處鑽了出來。冰女的鬼面紋身原來紋在了胳膊和背上——黑色的大麗花遮住了鬼面的嘴巴。一把黑色的短刀橫在了兩人面前。
日鬼和威廉被阻擋了下來。
“怎麼辦?”威廉悄悄的靠近日鬼。
“等爺吩咐。”日鬼咬咬牙。
……
走進屋子的,楊宗保就看見花和尚倒在血泊中,捂著下半身在地上翻滾。來不及多想,趕緊的跑到了祭壇前面,抓了把香爐灰,然後跑回花和尚的身邊,一下子全捂在了花和尚的傷口上。
“啊……”
花和尚發出了更加慘烈的叫聲。
“噓噓噓,小聲點。”楊宗保用力按住花和尚不讓他掙扎,免得肌肉緊張,加大出血量。
花和尚用手抓住楊宗保的手臂:“你說的無欲則剛,我知道留在你身邊的代價。記住你所說的……”說完花和尚暈了過去,失去了意識。但是他的手還緊緊的抓著楊宗保的手臂,一點都不放鬆。
楊宗保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嘆了口氣……
夜很長。
當第二天的陽光透過門上的紙格子的時候,花和尚醒了:“沒人看見吧。”
“沒有任何人進來。”楊宗保坐在門邊,一直守著。
“謝謝你。”花和尚臉色十分的蒼白,掙扎的坐起來:“你也不給我處理下?”
“怎麼處理?我不是幫你用了香灰止血嗎?要不是我處理了一下,你還能醒過來?”楊宗保沒好氣的說。
花和尚沒有反駁,他寧願死也不願意別人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我那東西呢?”
楊宗保沒說話,而是看向了祭臺上。
“你也真夠絕的,那是我德川家歷來的香爐,沒想到卻被你用來做小小兄弟的墳墓。真不錯,也算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你只有一天時間休息,明天要幹活呢。”楊宗保起身開啟了門,走了出去。
“就這樣?”花和尚不敢置信。但是別無它法,強打精神出現在冰女以及其它隱藏在宅子各處惡鬼面前,以免他們提前還主。惡鬼是家主的私人財產。家主死,這些私人財產也也跟隨新的主人。雖然沒有什麼人情味,可是這就是事實。
冰女瞧見了花和尚,一聲沒啃,端來了早飯。
雖然下身在劇痛,可是還得裝得和沒事人一樣,儘管蒼白的臉色,萎靡的精神使他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是沒事人。但是惡鬼們可不管這些,他們只要確定花和尚還活著就行。
楊宗保一天沒事,讓日鬼把車裡的禮物抱進宅子之後,就和花和尚一起吃早飯。
“早上就吃鹹魚?”日鬼吃不慣如此清淡的早餐,嫌棄的用筷子挑了挑。雖說是鹹魚,但是就只有一股子海腥味。
“嗯。”花和尚不敢盤腿坐著,為了不碰到傷口,只能讓雙腿大開著。他現在只能吃清淡的食物。
“你怎麼這麼奇怪?”威廉直言不諱。楊宗保在心底豎起了大拇指——真敢。
“昨晚擼多了。”花和尚也是個不要臉的。
“今天干什麼?”日股比較關心這個。
“藝妓表演?”花和尚嘗試著問。
“成吧,反正沒什麼事。”楊宗保點點頭。
花和尚有傷在身,不能移動的。只能讓藝妓們在院子裡表演,而自己則側躺在門廊上,身下靠著軟墊。
豪華的舞姿,伴隨著枯燥的節奏。
楊宗保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那些畫成鬼臉的藝妓們,那一板一眼的動作顯得幼稚而粗糙,為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