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保舉杯告辭。
“老闆,你說那老小子可以信任不?”日鬼坐在了原先趙火生坐的椅子上面。
“一個男人肯給你下跪,就是信他一次又如何?”楊宗保覺得男兒膝下有黃金,能下跪的不管是何種原因,總歸是想過了很多的,幫他一次又如何。
“老闆你的想法總是與眾不同。”日鬼陪著楊宗保在黑暗之中等著。
一個小時過後,趙火生還沒來。
“時間過了。”日鬼提醒說。一個小時,楊宗保都換了三壺水了。
“我忘記了一件事。”楊宗保聲音裡帶著自責。
“什麼?”日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搞不清楚狀況。
楊宗保沒有理會日鬼,而是給保國打了個電話,讓他去趙火生家去看看。
“怎麼啦?”日鬼問。
“我忘記了件事,趙火生可能出事了。”
楊宗保話音未落,保國就來了電話:“寶哥,趙火生消失了。”
“被人帶走?”楊宗保問。
“他老婆和女兒說有人到家裡把他擄走了。”
楊宗保從保國的電話裡聽到了女人的哭聲。
“安頓好他的老婆孩子,派人保護,順便在家裡找找有什麼發現。”楊宗保答應過趙火生照顧他的妻兒就一定要做到。
掛上電話,楊宗保帶著日鬼趕往趙火生的家。
等楊宗保趕到的時候,趙火生的老婆孩子已經被安排走了。他的房子裡一片狼藉。
“電腦等電子產品全部都被帶走了。”保國見楊宗保來了,報告說。
“嗯。”楊宗保在地上翻找著滿地的狼藉。
“全找過了,沒有寶哥想要的東西。”保國跟在後面。
可是楊宗保是什麼樣的人,心思如針,不會放過任何一點可疑之處。可是搜尋全屋都沒有發現。
“老闆怎麼辦?”日鬼問。
“……”楊宗保沉默半響,深吸一口氣:“去找歐陽立人。”
“好嘞。”日鬼唯恐天下不亂,摩拳擦掌,準備開始大幹一場:“手癢死了。”
歐陽立人被找到的時候正在富麗華喝酒。
包廂的門被突然推開,門口出現了一群凶神惡煞般的人,歐陽立人當著小姐的面當然不能示弱:“你們是幹什麼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找的就是你。”
排開眾人,楊宗保走進了包廂。
“楊宗保,你來幹什麼?”歐陽立人一見到楊宗保就和炸毛的貓一樣,非常反感。
“找你啊。”楊宗保看到包廂裡還有個外籍男人,這個男人很面熟:“有朋友在?正好一起。”
“這是公眾場所,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歐陽立人本能的感覺到不善,緊張起來。
“出去。”楊宗保只是說了聲。四個陪酒的吧女,立刻起身,快速的走了出去。
“你們別走啊,怕什麼?我花了錢的,你們得留下……”
沒人理會歐陽立人,一個個的都走了。
當房間剩下楊宗保他們之後,外籍男人有話說了:“我不參與你們個人恩怨,先走了。”說完就要腳底抹油。現在這種情況是誰都知道有問題,不求脫身的是傻瓜。
“來了,就別走啊。這頓酒,我請了。”楊宗保當然不會讓對方走。
“你什麼意思?想幹什麼?”歐陽立人一時之間摸不清楊宗保的態度,所以也不敢太過於強硬,現在是對方的人數比較多。
“你把藥物試驗的名單給我。其實也是小事一樁。”楊宗保走過去,坐到了沙發上面。日鬼保國守在楊宗保的旁邊,如同兩大金剛一樣。
“那不可能。那是機密。”歐陽立人紅著臉吼道。
“這位是楊院長吧?”外籍男人還算冷靜,立刻明白了楊宗保的身份。
“有何見教?你就是這次試驗的負責人吧?”楊宗保早就知道對方是誰。
“楊院長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則對您和您的醫院也沒什麼好處。”外籍男人非常的高傲,顯然是沒把楊宗保放在眼裡。
“您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我繼續插手有人會傷害我?”楊宗保問。
“當然,我沒有任何威脅楊院長的意思,只希望楊院長您能夠置身事外。”外籍男人好像已經吃定了楊宗保一樣,非常自信。
“把名單和計劃交出來。”
沒想到楊宗保不吃這套,只把矛頭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