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連臀部都沒有。這樣的手術做完之後,人還是人,躺在手術檯上的人還能夠活下去嗎?這樣的手術意義已經不是做不做了,是做完之後病人能夠活下去嗎?
手術間沉默了,即便是非常是恆溫的室內,都覺得燥熱無比。
突然楊宗保沒心沒肺的說:“病人呼吸衰竭,血壓不升,好幾個小時沒有尿了,你們在這樣討論下去最多半個小時,就可以再也不用討論了。”
這一劑發言無疑對各大主任是一劑催化劑。
頓時主任之間的氣氛變化了。
胡東沒有囉嗦,直接走到手術檯上,劉春跟上臺做助手。
手術並不複雜,就是要切。切到在場的醫生全部手軟。這是在挑戰人類用最少的器官生存下去的極限。胡東切除了部分的腸管。然後和劉春換了一下位置。付建武也站上了手術檯。
“等等,我們胸科先上。”王利洋在旁邊叫道。
“……”臺上沒有人理他,劉春在處理肝臟的破裂情況。好在情況不是很嚴重,只要做修補不需要全部切除。
眼看著劉春完成了自己的手術,王利洋再次叫了起來。摩拳擦掌:“該我們胸科了。”
“這臺手術你不要上。”胸外科主任朱澤明突然攔住王利洋。
“為什麼?”王利洋沒有絲毫的自知之明。
開什麼玩笑就憑王利洋的粗短手指,他上臺病人就毫無生機了,偏偏這人還沒有自覺,再被朱澤明呵斥之後,滿心憤懣的說:“朱澤明,不要以為我怕了你。為什麼我不能上臺,你卻可以。”
“憑什麼?”朱澤明也不願意多糾纏:“就憑我是正主任,而你是個付的。”
王利洋當場氣得說不出話來:“好,好,好……”連連說了三個好字,退了下去,但是還是捨不得離開,留在了手術間的一角。
劉春完成之後,泌尿外科的付建武輪到了主刀位,胡東下臺。付建武一上臺什麼都沒說一個字切。用最快的速度清除了病人破損的腎臟和膀胱以及前列腺和一些尿道……
胡東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楊宗保的身邊:“小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