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方向走。雖然原路返回時最危險的,但是除了原路楊宗保也不知道該如何走。
因為黑夜和白天很不相同,所以楊宗保記路也很辛苦。因為不敢完全按照原路走,所以只能走s型的路線。一天一夜沒吃東西,兩人的肚子也是非常飢餓。夜晚的溫度也很低。終於楊宗保停住了腳步,無奈的說:“迷路了。”
白恩就怕他說這一句:“呃,怎麼辦?”
“來時的路找不到了,被人動了手腳了。但是我記得太陽影子的方向,可是我們必須等到白天。”
楊宗保說著就隨意亂走了起來。
“你別亂走啊。”白恩急忙阻止楊宗保亂走。
“只有我們按照我們都不知道的路線走,那些土著才不會知道我們逃走的方向。”楊宗保在前面隨意走。
“哦。”白恩這時才驚覺,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楊宗保結果人命的手法太乾淨利落了,而且也不慌張,太過於冷靜,讓人對他的真實身份感到懷疑。
“我就是個醫生而已,只不過經歷有些複雜。”楊宗保也感覺到白恩的懷疑,解釋說:“我沒把他們當同類。”
白恩想想也是,平時殺雞殺鴨也是手腳利落的:“但是最後一個女人你為什麼放過了?”
“因為她懷孕了。”楊宗保一句話就讓白恩閉上了嘴巴。
接下來沒有人說話,按照楊宗保的想法,走得越亂越好,所以一直走到太陽出來,才隨意坐在地上休整一下。好在這地方的草已經越來越矮了,差不多剛沒過膝蓋。
“不行了,肚子餓。”白恩一屁股坐下,體力到了極限了。
楊宗保其實也是一樣。
但是楊宗保發現旁邊的不知道什麼樹上有了些粘稠的液體流下來。艱難的支起痠痛不已的雙腿,走到樹旁邊,扒開樹皮一看,裡面果然有些白白胖胖的蟲子。楊宗保沒有猶豫,抓起幾條,想都沒想,嚼都沒嚼直接吞下。蟲子的味道有些像是沒熟的青菜,非常複雜。
“白恩。”楊宗保招手讓白恩過來。
“吃這個?”白恩噁心的看著蟲子。
“你不吃?我吃。”楊宗保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不。”好在白恩也比較理智,知道這個時候沒有嫌東嫌西的資格,立刻抓上了幾條蟲子就往嘴巴里扔了進去。
可能是因為不想用牙齒咬,想像楊宗保一樣吞下去。但是因為太噁心了,所以一口氣沒吞下去,牙齒一下子閉合了。
綠色的液體從白恩的嘴角流出,白恩忍著嘔吐的**,咬著牙把蟲子吞了進去:“真噁心啊。”
“你吃的很噁心。”楊宗保附和道,轉頭看向四周,看有什麼其它吃的。
“兔子……”白恩突然指著一個方向說。
但是楊宗保更快,百萬說的同時,匕首就飛了出去,兔子死得不能再死了。
楊宗保急忙過去,撿起兔子拔起匕首,吐血順著傷口,流進了楊宗保的嘴巴里。溫熱的血液進入喉嚨以後,楊宗保才感覺到胃部都溫暖起來:“給你。”楊宗保遞給白恩。
“咕嚕咕嚕……”有一就有二,白恩毫不客氣的接過來也灌血。
“這兔肉怎麼辦?”白恩舉著手裡的已經流不出一滴血的兔子問。
“除非你想生火。”楊宗保鄙視白恩:“生吃也可以,但是我的牙齒撕不動。”
說完楊宗保就爬到了樹上:“我睡一個小時,一小時之後你睡一小時,讓後開路。”
“嗯。”白恩也跟著爬上了樹。
在這個叢林裡,樹上無疑是相對安全的地方。
醫生從來不著急掌握時間,因為平時做手術都有時間的感覺,所以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候白恩把楊宗保叫醒了。
然後楊宗保替換白恩睡覺。
因為樹比較的茂密,所以影藏身形還是比較的便利。
但是楊宗保不會因為這樣就放鬆警惕。
果然不久之後就有食人族到達了樹底下。
食人族是以部落而居的,有些像猴子部落的組成結構。每一個食人族只有一個首領,可能昨晚上被楊宗保幹掉的是首領和他的兒子,現在他的部落人發現首領死了,當然要過來報復了。
楊宗保沒有叫醒還在睡覺的白恩,只是密切監視樹下。
樹底下的食人族,嘰嘰呱呱,突然從後來拉出了兩個人,讓他們跪在了地上。楊宗保一看是村上和那個嚮導。原來自己猜對了,他們應該是按原路返回的時候被抓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