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火氣真大呢!”楊宗保輕輕一笑:“也行,您兒子還在賭呢。雖然沒錢,但是腎啊,心啊,肝啊都是錢呢……這人啊說起來真奇怪。合在一起一條命並不值錢,可是拆開了賣還是能夠值點錢的!”
“你……”周長弓似乎瞬間老了十歲一樣:“你果然是楊家的崽子!”
“承讓!”楊宗保抱拳。
“滾,給我滾!”周長弓憤怒的喊。
“我滾不滾無所謂,但是您把事情辦了就行!”楊宗保也不囉嗦,讓日鬼扶著他起來。
“事情我給你辦,但是你不許再打那臭小子的主意了!”周長弓跳腳。
“行了,我們去佛堂吧!咳咳!”楊宗保並不急著走。
“你們還有什麼事?”周長弓攔在了楊宗保的面前。
“去和主持聊聊呢!”楊宗保止住輕咳,不讓溢位。
“聊什麼?”
“叔,這您就管得太寬了!”楊宗保面色一冷,突然翻臉。
“額!”看到楊宗保翻臉,周長弓反而不知所措。
“營生,你走開,我們被他看破了!”剛才還一口方言的廟裡的主持,現在卻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
“怎麼回事?玩雙簧呢?”日鬼也瞧出了不對勁。
“你怎麼看出來的?”主持走到楊宗保的面前問。
“周長弓是上過私塾的,即便是後面做了長工也不會全身上下一點文氣都沒有。況且剛才說到周寶川的時候,太刻意了!”楊宗保聳聳肩膀。
“你說的這些都不是證據!”主持反駁。
“好吧,這只是一種感覺。楊家調教出來的下人不會這麼沒規矩!怎麼對主子說話的?”
“這才是真的!”主持滿意了:“營生是我徒弟!”
“那我剛才拜託的事情呢?”楊宗保問。
“主子拜託的事情自然是應該辦的!”主持雙手合十打了個稽:“我那個不孝的兒子還是希望您多多管束!”
“你為什麼幫我?按理說老爺子也是您的主子啊?”楊宗保反而不放心了。
“我是肖家的奴才!”
……
回到車上之後,楊宗保補了好幾口水,才緩過來。
“爺,怎麼回事啊?”日鬼突然覺得自己像穿越了時空一樣,怎麼那些人說話都是那種味道。
“就是人家變著法忽悠了我們一把!”楊宗保解釋的簡明扼要。
“哦!但是把兒子託付給您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您還要幫他管教兒子?”日鬼忿忿不平。
“他這是在託孤呢!”楊宗保感嘆了一下。周長弓這回肯定是不會活著的了。恩人死在面前,老爺子也會想想請求的。只不過不知道周長弓的死亡對老爺子會有多大的觸動。楊宗保不知道還會死多少人,但是必須這麼做。老太太交代的清楚,只有用人命才能讓老爺子有所顧忌。老爺子一輩子信命,也鑽研在那上面……
“我們去下一個地方?”日鬼試探性的問。
“去吧!早一點跑完也好了了心事!”楊宗保說完就靠在了沙發上休息。
……
兩邊都在準備。
“你爸在家嗎?”
沈愛民被帶回家之後就不準出院子了,一有空就被指使著拔院子裡的雜草。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一個人,所以突然聽到人聲,嚇了一跳。
“您,您是……”沈愛民瞧見問話的人,激動的說不出話。
“帶我進去吧!”老和尚慈愛的說。
“好……好的……”沈愛民急忙迎了進去。
……
風雨欲來,大家都在各自主張。
可是楊天明的病毒效果比他想象的要厲害的多。沒有一個月,就已經有了傳染病的態勢,每天都有成幾何數量級遞增的染感染上病毒……
楊宗保接到通知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楊天明搞的鬼,於是急忙聯絡。
“是我做的啊!”面對楊宗保的質問,楊天明顯得十分的悠閒。
“為什麼,我看了一下病症,分析了一下病毒無解。你這次是真正的DNA傳染病!不同於以往你的胡鬧,這一次是無差別的傳染,凡是擁有DNA的動物都將陷入危險!”楊宗保儘量讓自己維持冷靜:“你有解藥吧?拿出來,趁著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對不起哦!我只負責研究病毒,不負責研究治療方法!”楊天明一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況且事情進展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