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爾引著段月容和卓朗朵姆到主屋,卻領我和七夕到另一間屋子,七夕卻跟著那兩人進了裡面,我怎麼喚他,他也不聽,正想對段月容說:勞架您把七夕還我吧,沒想到這廝冷冷看了我一眼,回頭對著卓朗朵姆笑得像朵花似的,然後快速地關上門,讓我碰了一鼻子灰。的
我僵立在他們門口,一時有些失落,莫非是在怪我救了撒魯爾,引得突厥偷裘多瑪,讓大理蒙羞了?
過了一會,聽著裡面痴緾調笑,面上紅了起來,本來人家新婚夫妻團聚,有你什麼事。
我暗哼了一聲,你們愛咋的咋的吧,段月容你有什麼了不起,等我出了突厥,我就把你給休了,看你有什麼可牛的?
我仰頭走回了我的屋子,換了衣服,翻到那個張老頭塞給我的方盒,開啟一看,卻見一隻光芒四射的金鋼鑽手鐲,莫非是皇后送來給我的?不對,這不是皇后那一隻,而是永業三年軒轅淑琪臨走時送我的那隻金鋼鑽手鐲,因為我記得一次不小心把那鳳凰的羽翼上的一顆綠寶石給扣下來了。
張老頭是女太皇的皇后身邊的人,而皇后的姻親皆出原家,果然我從第一天被擄進弓月城起,我就等於踏進了半個原家。
小五義的暗號讓我差點命喪地宮,那這個手鐲又代表著什麼?想起張老頭若要害我,早就害了,相反他冒死救了我數次,想來就是友非敵。
我摸著那手鐲,猛然想起一人。莫非是鬼爺,那個紫園東營的暗人頭領在暗中助我?他每月須要我的血作解蠱引,最多隻能撐三個月,如今三月已過,想必是等及了。的
想起鬼爺,連帶著想起那個風華絕華的踏雪公子,如果他在這裡,是大聲嘲笑我可笑的選擇,還是憂傷地看著我?
我甩甩頭,默默地戴上那手鐲,把侍女統統趕光,倒頭就睡。的1
這一睡,到了半夜就驚醒,感覺 床邊坐著一個人,烏漆碼黑的屋子裡,有一雙紫眼睛對著我,把我給嚇得從床上蹦了起來,看清楚了段月容,才把懸在嗓子口的心放下來,恨聲道:“你把我給嚇死了?知道嗎你?”
作勢就要打他,他卻在隱在暗中,用那雙明亮的紫眼珠子瞪我,也不說話。
我嚥了一口唾沫,他還在生氣吧!
我硬生生地把手給收了回去,咳了一聲:“找我幹嗎?”
沉默。。。。。。。
“喂,別這樣好不好,我困啦,不說,我可睡啦!”的
還是沉默。。。。。。。
“別用這樣怪怪的眼神看我!”
仍就是可怕的沉默。
我的汗流了下來,本待逞強地罵他幾句神經病,轉念又想,千怪萬怪都是我的錯。
唉!自這一世認識這小子以來,就屬這一刻我最沒有骨氣,膽氣和硬氣了。
我嚥了一口唾沫,澀澀說道:“我睡了哦。”
極慢地倒下,背對著他,眼睛卻在黑暗中半睜半閉,只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不停地逡巡,過了一會兒,旁邊的床鋪陷了下去,一個溫暖的身子靠近了我,他身上淡淡的松香伴著他的身臂環過我的腰腹,我的精神鬆懈了下來,我緩緩轉來身來。
月光朦朧,他的紫眼睛甘泉清洌冰冷,仿若恨到極致,我看得心也越來越涼了,凝視許久,他似是要開口,我卻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低聲對他喝道:“不準批評我,不準罵我,不準。。。。。。。”
我蠻橫地說了好幾個不準,看著他的俊顏,到最後,那眼淚卻終是流了下來,模糊了我的眼睛,段月容握住我那隻顫抖的手,慢慢拿了下來,對我長嘆一聲,眼睛也柔了下來,我對他抽泣著,只覺滿腔委屈和歉然,撲在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放聲大哭。
他撫著我的頭髮,細細地吻著我的耳垂,手也不安份起來,我的淚還沒有幹,呼吸急促了起來,推著他,他卻脫了外衣,露出健壯欣長的胸膛,上面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新結,可見傷勢剛愈。
他的紫瞳定定地凝著我,輕輕拉起我的手摸上了那道疤,將我拉入他的懷抱,我的心跳如擂。
“木槿,”他一邊極盡纏綿地吻著,一邊極富經驗地脫著我的衣物,我大驚,心想這小子難道想在撒魯爾的眼皮子低下上演春宮戲嗎?
他的雙手如鐵鉗,在我耳邊低喃:“明日一早撒魯爾我派人送你和卓朗朵姆出宮。”
我一怔間,這小子成功地脫下了我的衣服,露出荷花肚兜了。的
唉!唉!唉!老先生您可千萬別假戲真做啊,他的呼吸也重了起來,吻落到我的乳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