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山青藍霧,這幾天才把我難住。

單轅牛車強上坡,提心吊膽苦死我。

哥哥你夜裡細想想,木槿花西月錦繡。“

果然那歌聲停了一會兒,然後向我這個方向更歡快地傳來。我一遍又一遍唱著,那歌聲近了,正當我歡天喜地時,忽地一陣打鬥之聲從山洞處傳來,我暗自跺跺腳,恨恨趕回去,來到山洞口,只見一個鮮綠綢子的魚尾羅窄袖衫子的陰柔男子和坐著的原非白在過招,舞著短劍,挪來騰去,衣襬翻飛,鮮豔得就像昨天那隻小綠鳥,正是那玉郎君。

我暗自叫苦不迭,怎麼都快獲救了,又殺出這小子來了?

那玉郎君格格媚笑著:“真是上天不負有心人,我尋了好幾日,總算讓我見到了你,心肝兒,你可知,玉兒我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倒像是隔了一世沒見你似的,想你想得我的心都碎了。”他嘆了一口氣:“我斷不會怪你殺了花蝴蝶那老貨,他那麼逼你,原是不對,確然,確然……。我也恨他強佔我。”他恨恨地說著,沉默了一會,忽地一笑:“乖乖的心肝兒,我絕不會像花蝴蝶那樣逼你,你願在上面下面都隨你,只要你再別離開玉兒就是了。”

嗯!這是個小受,而且很愛原非白,我可以從他看原非白那痴迷而深情的眼神中看出,不過這麼著禁錮原非白的自由也還算逼啊。

我該怎麼辦呢?必須拖延時間才好,怎麼辦,怎麼辦,有了,我藏好酬情,大大方方走了進去,看到玉郎君假裝一驚,然後指著原非白罵道:“原非白,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才出去一會,你就勾三搭四起來,你忘了你要奴的身體的時候時曾說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今生今世不離不棄,可是現在卻喜新厭舊,始亂終棄。蒼天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我正陶醉在我自編自導自演的苦情戲中,雙腿跪地,一手西子捧心,一手無力地摸向蒼天,滿臉悲慼,心裡念著救兵救兵快快來,一邊苦心鑽研著接下去的臺詞。

那廂裡,原非白忽地一挑眉,哦了一聲,冒出一句:“我始亂終棄?那你和原非珏在後山的櫻花林裡唧唧我我又算什麼?”

我絕倒!

我的一口抽泣就嗆在那裡,劇烈地咳嗽起來,我錯愕地瞪他,而他平靜無波地盯著我。

你怎麼半真半假地來一句,是充分入戲地幫我呢,還是故意要拆我的臺啊?

我張了張口,我該說些什麼?還有他怎麼知道我和原非珏的事。

我竟然不自覺得有些結結巴巴:“那,那個……。”

“那個什麼?還有你昨兒個一晚上在我懷裡死去活來地叫著長安的名字,那長安又是誰?”他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睨著我,活脫脫一個做奸在床而激憤的大丈夫模樣。

那一直在我和原非白之間腦袋轉來轉去的玉郎君,竟然也認真得問了一句:“對啊!長安是誰?“

於是,好端端地血討負心漢,變成了嚴審潘金蓮。

噢!這小子絕對屬於公報私仇。

玉郎君卻激動地對我指著蘭花手指:“你這個長相醜陋的惡婦,你可知道,踏雪,緋玉二位公子是多麼尊貴地天仙人物,你怎麼可以如此玩弄二人於股掌之上,還要尋花問枊,貪歡尋新?”………

他在那裡說得如此義正嚴辭,完全忘了自己是幹哪一行的,好像不殺我倒不足以平民憤似得,他一探手當胸向我劈來,原非白輕彈手指,玉郎君痛叫著收回了手。

我盯睛一看,那暗器竟是小貓魚的骨頭,怪不得,以前每次吃完小魚,我這裡總是一大堆骨頭,可是原非白只有一點。

那時我就納悶這美人怎麼處處跟人不一樣呢?連吃魚也真跟波斯貓似得,吃魚不吐骨頭呢?其實他是偷偷留著,那他是防著我還是防患於未來?

心中帶著一絲受傷,我逃回原非白身邊,原非白連連發著魚骨,玉郎君退至洞邊,用一根大木頭擋住魚骨,回身欺來,一把甩我出去,出手如電連點原非白五處大穴,當胸抓起原非白,有些痛心地說道:“我如此護你,你卻這樣害我,你,你,當真如此無情?”

原非白毫無懼色,坦然道:“恕原某非龍陽之輩,實在不能報答玉郎君之深情厚意了。”

玉郎君心碎地看著他,咬牙切齒地一指我:“莫非是為了這個下賤庸俗的女子?”

其時我正撞得頭暈腦漲,拼命揉著腦袋,一聽,叫苦不跌,怎麼又扯上我了。

我看向原非白,只見他嘲笑著瞥了那玉郎君一眼,然後漂亮的眼睛看向我,對我微微一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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