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究竟有著什麼樣真正的離奇悲傷的身世?
我們十二個人在洞中點了堆柴火,化了些雪水,清洗傷口,安頓傷員,我分了兩撥人馬守夜,而我守在宋明磊身旁,在膽戰心驚中了迎來了血色殘陽。
半夜裡,昏迷不醒的宋明磊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我坐在他的身邊似乎很高興,我暗中謝天謝地地流淚一番,對他哽咽著說:“二哥,你莫要再睡了,你答應要帶木槿逃出去的。”
宋明磊使勁坐了起來,伸出手想扶我的臉,卻牽動傷口,又倒了下去。
我嚇得趕緊按著他,檢查他是否又出血了,這個時代沒有人工輸血,流血過多的人只能聽天由命了。
我強自鎮定的檢視著他的傷口,還好沒有再流血了,他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看著我的眼神卻很愉悅,他拉著我的手輕輕道:“四妹,你沒有受傷吧!”
我故作很有精神地搖搖頭,卻不由淚花四濺,我使勁揉著眼睛,強笑道:“有二哥在,木槿是不會收傷的。”
他也笑了,閉上了眼睛,輕喘著氣,好像是在努力平復著傷口的劇痛,過了一會兒,他又忽然開口:“木槿,你可曾怪過二哥抄你的文章?”
咦!他怎麼他忽然扯這張錦繡最敏感的大字報呢?
我溫言道:“哪裡話來,二哥多慮了,現在二哥受了傷,千萬別多想,好生休息,明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