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維羅說了一堆獸人的話。。。。。。。
然後,就只有黑暗。。。。。。。。。。
【續】
獸制【10】寵物由來
在黑暗中不斷。。。不斷地跑著,腳底下──踩著一片血紅色的溼土,還有熟悉的好友所掉落的頭顱,散落的四肢殘骸。
腳。。。。。。就這麼跨過這些肉塊了。可是。。。。。。停不下來,身後。。。。。。有個東西在追著我。
那個東西,因為太過黑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可是。。。。。。我非常非常地害怕他。。。。。。。。。
所以,是死命地抬腿奔跑著。。。。。。。
不能讓他抓到自己。
但,那雙向我伸來的手──還是緊緊地抓住我。
而我。。。。。。猛然地掙開眼睛從睡夢中驚醒,脫離這場。。。。。。。。不是多恐怖的惡夢,卻足以讓我冒出滿頭冷汗、心悸猶存。
被抓住的地方,我的手腕卻隱約還殘留著鮮明的異樣觸感。
抬起停留在手腕上的視線,觀察著方才所發現周遭的陌生擺飾、陌生的地方,一個小房間、一張床、一個矮櫃、一張矮凳,這裡的空氣中還飄散了一股熟悉卻沒有印象的藥味。
「你醒了呀?」靠近過來的是維羅的聲音,我望向他。。。。。。他兩手端著碗正向我走過來。
原來。。。這是曾經來過一次的維羅他家,難怪會如此陌生又熟悉。
那。。。為什麼我又會在這呢??
我試著想從床上坐起,可是身體卻完全提不上多少力氣,這一掙扎反倒是觸碰到放在體內的東西,差點。。。就因為那一股遲遲不能接受的異樣感尖叫出聲。
在睡夢中不安穩的醒來,可是醒來卻發現身體更是遭糕,除了全身痠痛,雙腳膝蓋的傷口被包的密不透風,最嚴重的右肩即使上了藥竟然也還劇烈刺痛著。
我以左手摸向右肩,那裡以被完美地包紮嚴密帶著痛楚,足以證實有個傷口的存在,只想起自己的右肩被一個陌生的獸人咬了,在以為自己將死於他的利齒下時─伊司卡他。。。。。。。。。。
維羅突然將手裡的水塞給我,再將另一碗放到床頭旁的矮櫃上並把我扶坐在床上蓋好身上的薄被,「你這是什麼表情呀?一副想是被丟棄的小狗一樣。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你和伊司卡的確需要這樣呢!呵呵──」
不在意我對他表達不滿的白眼,維羅邊說邊坐到我的旁邊,檢查著紗布周圍,「你的傷口還頗大的,前幾天你還發燒了。」
他雙手頗專業的將紗布輕掀起仔細瞧著,然後在上頭又補上一些白色的藥膏,傷口竟慢慢地沒有那麼熱痛難受。
「我。。。。。。前幾天發燒?那離我受傷那一天已過多久??」我喝光碗裡許久未嘗的水後說問著維羅。
「四天了!傷口嚴重的出乎我的意料呢!!」維羅誇張的說著。
「四天。。。。。。。」沒想到,我竟然昏迷了這麼久。這麼說。。。。。。我在這裡已經待四天。
按照獸人的規定,伊司卡。。。。。。怎麼沒有將我帶回去??
「你在想為什麼伊司卡沒有帶你走呀!」
「我。。。我。。。。沒有。。。。。。。。」看著維羅那張帶著看好戲的笑臉,我否認他的猜測不願承認。
不過是有些。。。。。。好奇罷了。
「那天的那場爭鬥給你不小的震撼和驚嚇,你不會忘了。。。。。當你看到伊司卡走過來時,你是什麼樣害怕的反應吧!」維羅的表情幾乎再這一刻變得嚴肅許多。
我低下頭。。。。。。不說話。因為。。。。。。我還記得,自己那時將伊司卡完全當作一個吃人的惡魔。就因為,我根本沒有忘記死在我面前的那些無辜的同學們,全都是伊司卡所殺害的。
那場慘忍的鬥爭,就像是一把開啟記憶的鑰匙。
我什麼都還記得。。。只是沒有去想起。只因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所有發生的事情,再也不能用我所知的觀點去解釋了。
除了。。。巨大涌來的震驚還有無限的疑惑。
所以才會在看見那場血腥的爭鬥後對著滿身是血的伊司卡。。。產生恐懼。。。。。因為他確確實實是個殺人魔,在我眼前殺了人。
「他是因為那個獸人咬傷了你,才會去攻擊、殺掉那個獸人,可是。。。。。。他的行為也在這個村子裡引起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