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了詩席。
除了孫歐的一首《雨釣》也算過得去之外,其他的詩作都難以登大雅之堂,而孫歐的這首詩卻也無法和羅恆的《春雨》相提並論!
隨著時間的流逝,士子群中登詩席的人開始放緩了。
緊張的氣氛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淡去,盛春園計程車子偶爾也以放鬆的心態開始竊竊私語。
而在偏院之中,更是變得一片嘈雜。
士子表現優秀的羅家,羅立群滿臉紅光,志得意滿。
司馬家,武家家主各自也都有收穫,顏面上也過得去。
唯獨是周家眾人,從周家老太爺,到周家三方的主事人,甚至連奴僕,一個個臉色都極其難看。
周如海和周夫人的神色也從期望,漸漸的轉為絕望,可是兩人的眼睛一直還盯著女兒,臉上均寫滿了不甘和失落……
周家這一次完了……
辛辛苦苦攬下這一場詩會,本想是露臉的,現在卻遭遇這等挫敗,至少在五年之內,澧水詩會周家再難在其中發揮作用了。
“哈哈,恆兒這一首《春雨》想來是能夠跑馬傳詩了,就不知能跑幾進!上一次我羅家在十月詩會可跑到了中進,這一次希望能進一步!”羅立群洪亮的嗓音在偏院響起,一幅羅恆已經奪得魁首的姿態。
跑馬傳詩,像澧水中學這種不入流的中學可不能像指南中學那般一跑十幾匹馬,詩一出來就滿城皆知。
澧水詩會倘若出了好詩,一般先跑兩匹馬,將此詩傳遞到比鄰的臨裡詩會或者是石門詩會,這一次跑馬叫初進,跑馬騎士不能吆喝。
如果這兩個詩會計程車子和夫子都認同,才可以跑三匹馬,將詩傳到武陵一中詩會,明德詩會和廣仁詩會,這一次跑馬叫中進,跑馬騎士也不能吆喝。
如果三大中學詩會計程車子和夫子進一步認同此詩,此詩就會用四匹馬送指南詩會,這一次跑馬叫高進,跑馬騎士可以吆喝。
一般都吆喝某某中學士子某某詩高進指南詩會了……
如果指南詩會的眾多才子和夫子也認同此詩,這詩就會再一次跑十馬傳出來,這就叫出進,其風光可以和指南詩會才子的跑馬傳詩相提並論,那完全就是出大風頭了。
對澧水詩會計程車子來說,能夠跑馬出進幾乎不可能,在澧水詩會歷史上也不過也就一二人能做到。
因為澧水士子的詩要得到指南眾多才子和夫子認同,實在是太難了。
就算是同樣是四大名校的武陵一中,明德中學和廣仁中學一次詩會能夠跑出進的詩最多也就一兩首,常常也是一首都沒有。
士子的詩一旦跑馬出進了,就意味著這名士子一隻腳踏入了指南中學門檻。
說穿了,指南中學就是集整個武陵最頂尖才子於一校的存在,這也是其擁有如此牛逼地位的原因。
說到跑馬傳詩。
盛春園,馬騰躍已經吆喝跑馬傳詩了,羅恆的《春雨》開始跑初進了……
盛春園和偏院的羅家人起身喝彩,而緊接著,武標的《雨中桃李》也開始跑初進了……
最後,司馬家計程車子鍾南的詩也要準備跑初進。
一旦詩席上所有的詩全部開始跑馬傳詩,就意味著命題詩的比拼馬上要落下帷幕,接下來的詩會就不再是作詩,而是靜靜的等待其他詩會的佳作評鑑了……
澧水中學的地位決定了詩會的格局就是這樣,一次詩會,有一大半的時間要去品鑑和學習其他大詩會的優秀詩作,真正士子鬥詩的時間只佔詩會一小半是時間。
當最後的兩匹馬衝進盛春園,周如海夫婦終於收回了他們的目光。
周家上下,也徹底陷入了集體的沉默之中。
而就在此時,盛春園周若水突然站起來,她快步走到詩席高聲道:“慢!我還有一首詩!”
“譁!”全場譁然。
在這個時候周若水才站出來?
她能有什麼詩?分明就是不甘心失敗……
【兄弟們,別忘記投票!!切記,切記啊!咱們又被人爆了一次!】
第二十五章 若水的剽竊!
傲立在詩席的前方,周若水臉色蒼白,可是卻異常堅毅!
馬騰躍已經第二次駁回她作詩的要求了,可是周若水就是不動。
整個盛春園裡外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周若水的身上,有些眼神是憐惜,有些眼神是愛慕,更多的眼神則是嘲諷。
周家今天出的醜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