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寸都調了出來,否則今日,我就要與薛老爺一樣……地吃驚了呢!”
薛定貴面色青白,身子一動,幾乎像是想要衝出門去。然而他強自鎮定,朝戴茜笑道:“徐奶奶言重了。福裕究竟如何,在下想必知道的要比徐奶奶清楚些……”
“閣下不就是想說,福裕背後就是南京守備麼?薛老爺不妨打聽打聽,這信兒都已經送過江了,若是南京守備還又能力護住福裕,怎會金陵府八大錢莊中的七大,同時抽走頭寸?”
薛定貴聽見戴茜說起南京守備太監丘得,徹底坐不住了,抬眼望望油鹽不進的傅陽,丟下一個“走著瞧”的眼色,隨便拱一拱手,告辭出門。
傅陽笑著朝戴茜點點頭,道:“還是姨姐厲害,否則以那薛定貴的囉嗦勁兒,我到現在都只怕還在應付他。”
戴悅站在戴茜身旁,有點擔心地給傅陽使個眼色,示意剛才薛傅兩人說話,戴茜已經聽進去了一二。而傅陽則微微朝戴悅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