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從洗手間出來,見王昭君也醒來,正在看電視新聞。王昭君見文申出來,說道:“老公,申城怎麼一下子出現了那麼狂犬病,不是被狗咬過才得狂犬病嘛?”
文申一面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面回道:“昨天我在申城的時候,見過昨天新聞裡那個得狂犬病的男子。今天這個醫院裡的好像就是被那個男子咬過的行人。”王昭君縮了縮腦袋,道:“這些人真慘,聽說狂犬病是不治之症。”文申道:“是啊,還不知道昨天晚上這些人在醫院裡咬了多少人呢。”
“不說這個,聽得慎得慌。今天我們幹什麼?”王昭君問道。文申把電視關了,然後回道:“今天?今天我有事情要辦。”王昭君一聽有點不高興道:“你怎麼這麼多事情啊,天天忙什麼啊?都快過年了。”文申呵呵一笑,道:“我要養家餬口啊,出去賺錢呢。”王昭君道:“我不用你養。不對,文申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女人啊,不會連孩子都有了吧。越說越激動,音調越來越大。
文申心中狂汗,同時小心翼翼地回道:“什麼啊,你怎麼這麼敏感。好了,你快去洗涮一下,我們去下面吃點早餐。”
吃完早餐,文申和王昭君在北京隨便逛了逛,發現大街小巷裡都有武警拿著槍在打狗。看著一條條的被打死的狗被拖上貨車,周邊的行人一片唏噓。而聽聞此訊息的動物愛護組織也趕到打狗現場,進行阻擾。
其中一個組織者蹲在一條半死不活的京巴狗旁,居然兩眼含淚雙手去撥弄京巴狗的腦袋。誰知這條半死不活的京巴狗猛地抬頭咬住那個組織者的手指,死也不鬆口。疼得啊啊大叫,並猛地用力把狗甩了出去。周邊的行人見狀一陣哈哈大笑,其中一個老者大聲道:“現在狂犬病很流行,你還是趕快去打疫苗吧,晚了就來不了。”那個組織者知道狂犬病可不是鬧著玩的,急忙打車向醫院趕去。其他組織者見狀,也都灰溜溜地跟著那個被狗咬傷的組織者向醫院趕去。
……
文申把王昭君送到家門口,道:“好了,回去吧。以後看著狗躲著些,別讓狗咬了。”王昭君站在文申面前,道:“恩,知道了。”文申笑道:“回去吧吧,我走了。”說完在王昭君額頭親了一下。
王昭君上樓後,看見老媽一臉陰沉得坐在沙發上,笑道:“媽你幹麼呢,誰惹你了。”王昭君老媽冷聲道:“剛才下面那個年輕人是誰啊?”王昭君道:“你都看見了?其實也沒事,我認識的男朋友。”王昭君老媽道:“昨晚是不是也和他在一起了?”王昭君低聲道:“恩。”
王昭君老媽有點怒道:“你現在長能耐了,會和男人在外面徹夜不歸了。”王昭君道:“我現在是大人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你別老管我。”說完,進入臥室“砰”的一聲關上門。王昭君老媽氣道:“你……你……氣死我了。”
文申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回到申城別墅。拿著昨天買的東西,來到沂州文宅。文宅裡,王秀和張柏芝兩人邊聊天邊刺繡,聽到有人推門,轉頭一看是文申,急忙起身喜道:“先生,你怎麼回來了?”文申笑道:“那道我就不能回來了嗎?”王秀急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旁邊張柏芝道:“先生吃飯了嘛,我去給你做些?”
文申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吃過了。你們這些日子都幹什麼了?”王秀道:“這些日子也不知咋了,很長時間沒有下雨了。聽說今年很多地方的都歉收。不過我們這裡機械廠生產了一種抽水機可是解了燃眉之急。”
張柏芝道:“豐厚莊的棉花開了,一朵朵的漂亮極了。對了,先生我們種那麼多棉花幹什麼呢?”文申笑道:“那些棉花是用來織布做衣服的。”張柏芝有點驚奇道:“做衣服?那些棉花能織布嘛,看不出來啊。”
“今年沂州的收成怎麼了?”文申向兩女問道。王秀道:“今年可了不得了。聽俺爹說,俺們村裡一萬多畝地,種了七千多畝的地瓜和玉米,一共收了一千多萬斤地瓜和玉米,俺們村三年都吃不完。俺們周圍的幾個村見了後,眼睛都像兔子樣,笑死俺了。”說著王秀想起當時的場景,又手捂小嘴竊笑起來。
問完話,文申來到臥室。然後透過空間來到鋼鐵廠辦公室,拿起辦公桌上的對講機,調到專用頻道,喊道:“王鐵、張鐵林來我辦公室一趟。”
幾分鐘後,王鐵和張鐵林先後來到文申辦公室。王鐵驚喜道:“東家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文申笑道:“剛回來了,不過我昨天就要趕回西北去,今天回來就是看看大家的工作怎麼樣了。”
王鐵恭敬道:“先生,你走的這兩個月時間,我們鋼鐵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