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鴿,是遙鴿夫人寄來的,猛禽看了之後,直接大吃一驚,他一個兩米的大漢,直接唰的一下,臉色蒼白,不知所措。
“怎麼猛禽,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緊張?”
猛禽把手中的傳書遞到葉離的手中,上面短短的幾行字,不過卻直接讓葉離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了!
傳書上寫著“開戰,九塵殿為首,百萬大軍齊出。”
葉離臉頰兩側的汗水直接滴了下來,開戰,這代表著什麼?一直以來,葉離最大的障礙和麻煩,就要來臨了。三界之亂,終於要有一個說法,孰強孰弱,成王敗寇,都在這一戰。
葉離將傳書還給了猛禽,這傢伙已經有點傻眼。倒不是說他膽子小,恰恰相反,正是因為膽子大,才會謹慎到無法思考。
“葉離,這場戰爭,終於要開始了。你還是先回去準備吧,我覺得,你在這裡,並不能有什麼作用。”
葉離的身份,不能暴露,就等於不能出手,留在這裡,發揮不出葉離的作用。但是回去就不一樣了。葉離回去主持大局,至少能夠統領百萬天兵,和造化神殿抗衡,甚至於說,葉離可以想一下,如何應對才能減小損失。
猛禽是這麼想的,但是葉離卻不一樣。只見葉離搖了搖頭:“不不不,現在我更不能走了。我有自信,我家裡那些小鬼能夠應付。我留下來跟在你身邊,不僅能夠觀察他們的動向,還能夠給你出謀劃策。猛禽,別擔心,相信我,到現在為止,一切都還在我的掌控中。”
猛禽自然是相信葉離的,但是他怎麼也理解不了,葉離為什麼這麼堅持留下來。
這一天,整個造化神殿,九宮殿,看似平靜,實際上他們高層早就已經炸開鍋了。就在遙鴿夫人飛鴿傳書的時候,九宮殿內,雙方早就吵的不可開交了。
……
出塵老頭坐在最中間閉目養神,耳朵同樣閉了起來,因為就在他的兩邊,這雙方陣營已經吵起來,甚至要打起來了。
“破邪,特麼的你算個什麼東西?就算今天你師父在場,老子一樣噴死他我!老子上戰場的時候,你這傢伙還在尿床呢!”
陣營已經很明顯了,一邊是以九絲殿為首的保守派,主張有十足的把握了之後,再出兵將天界一網打盡。現在出手,天界肯定有所準備,不可能打得過。
而另外一邊,是九刃殿最為激動的激進派,主張找天界算賬,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打一個出其不意,再加上現在造化神殿那麼多數量計程車兵,聯合猛禽,怎麼可能打不過?
倒是出塵老頭最為淡定,好像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前輩,你們在座的,當然都是高人前輩。但是這不代表我們九刃殿就低人一等!我師父被那個葉離給斬殺了,這是很多人都親眼看到的。我說他在猛禽身邊,你們不信。那麼好,我們假設葉離已經跑回了天界,我們就直接殺過去又如何?他敢接招不成?”
破邪義憤填膺,但是他還是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少扯淡了。打仗,要犧牲多少人?況且還是我們手下,我們造化神殿的精英。如果這一次沒有打下來,你知道我們要損失多少嗎?他們天界的天兵,是可以無限制的復活,這是他們的優勢。哼,破邪,你特麼的連對方的屬性都沒有搞清楚,你出兵?別讓我笑了。”
破邪轉過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出塵來頭,雙去緊握。
雙方就這樣吵個不休,但是最後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拍板。便也在這時,九絲殿的殿主,離情突然站起身來,身後披著的大紅袍掉落在了地上。
離情先是瞥了一眼破邪,這傢伙立刻就慫了,連這眼神都不敢正視。
“你們吵夠了沒有?造化神殿,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做主了?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還是不把出塵大哥放在眼裡?”
“呼……呼。”出塵非常不給面子的打起了呼嚕,竟然在這麼吵鬧的環境之下,他也可以睡得著。
離情不管他是真的睡著還是裝的,直接一拍掌:“破邪,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九刃殿沒有了你師父,你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沒有其他人選,這位置輪的到你破邪?自己擺清楚。”
破邪不敢說話,他連離情的徒弟玄青都打不過,更何況這位造化神殿第一女子。
離情不屑的哼了一聲:“進攻不進攻,不是你們說了算,這是大事,一個人拍板,都不行。”
“那就舉手表決啊,離情大人,你這麼民主,那我們七位殿主,正好舉手表決。到底是去,還是不去,這不就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