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強迫小靜陪你喝酒的人。”楚御將目光鎖定在最左側的傢伙身上,淡淡問道。
“……是……是我又怎麼樣。”小流氓顯然還沒有徹底意識到楚御的厲害,強自硬撐道。
“那就好。”最後一個“好”出口的瞬間,楚御已是一腳飛起,毫無懸念的踹中那個小流氓的肚腹,伴隨著一聲慘呼,小流氓整個人像是一隻明蝦般弓起身子飛撞身後的餐櫃,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響過後,小流氓趴在地上一陣狂吐,像似痙攣了一般的抽搐著,眼、耳、口、鼻之中滲出絲絲鮮血。
“這麼不經打……”楚御眉頭皺起,唇角微微翹起心道,“到底要不要把這幾個傢伙人間蒸發了呢?”
瞧見楚御愈發冰冷的眼神,剩餘三個還能站直身子說話的傢伙全都禁不住顫抖起來,倒是那個斷了一整條胳膊的韋黃毛有些背景,把心一橫跳將出來狠聲道:“小子,不要以為你能打就無敵了,知道我韋黃毛的是誰嗎?興海盟的五堂主是我表舅,你今天要是敢動我和我的弟兄,只要我不死,一定讓我表舅弄殘你全家。”
本來還在思忖如何處置這幾個不長眼混球的楚御聞言之後,驀然抬頭,“就算是不死,你一樣報不了仇。”
不知何時楚御手中已然多了件六邊形的金屬質感極重的物件,一層隱約可見的淡金光華在楚御真元力的催動下於其上耀出。
楚御面前的四個混混只見一個巨大的,由淡金光芒形成的咆哮虎頭倏然從楚御手握“御虎令”的右掌上猛地撲出,跟著就聽到一聲淒厲慘呼,韋黃毛如遭電擊,那個巨大虎頭狠狠撞中他的胸口,彷彿融入了他的身體一般消失不見了。
“黃毛哥,你……你沒事吧。”瞧見韋黃毛顫顫巍巍的爬起身來,一人上前扶住他道。
“你……你是誰?我……。我又是誰……”韋黃毛猛力拍打著自己腦袋,雙眼發直愣愣道。
“我是大強啊!”
“什麼大強?我認識你嗎?”一大串列埠水不受控制的從韋黃毛口中流淌而下,像極了一個智障。
“妖怪啊!他……他把黃毛哥弄成傻子了……”
楚御依舊寒著一張臉,將“御虎令”收進懷裡道,“他是傻了沒錯,現在他的智力只是等於一個三歲的孩童,現在如此,將來也依舊如此……。你們幾個似乎也挺想步他的後塵……”
“不要啊……”
親眼目睹了這對於普通人而言堪稱神蹟的一切,餘下的兩人全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硬是擠出兩滴帶著眼屎的濁淚求饒道:“別啊!去學校硬逼小美人出來陪酒是婁超那小子的主意,剛才拿刀威逼大美人的是黃毛,我們倆只是打個下手,做條看門狗,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兩條賤命吧。”
“小美人、大美人是你能叫的嗎?”楚御冷哼一聲,眼角餘光掃過兩個求饒連連的混混,“你們倆不算首惡,但這個幫兇的身份卻是落實了,大懲可免,小懲需有。”
“小懲……啥小懲啊!”大強壯著膽子問了聲,正巧目光觸及身旁正趴在地上用舌頭孜孜不倦添著方才翻落在地上飯菜的韋黃毛,昔日橫行霸道的老大此刻口水亂流的同時還發出一陣“我餓,我餓……”的痴呆呼吼。
得見此景,兩個混混的身子沒來由的一陣顫抖。要是自己變成這哥們一樣,那還不如死了痛快。
楚御嘴角興起一絲邪邪笑意,“從視窗跳下去,或者一人吃我一拳頭,你們隨便選吧。”說話間楚御輕輕一拳砸在身旁的牆壁上,一個寸許深的拳形坑洞應聲而顯。
十多秒過後,江南酒家五樓高處跳下兩條人影,抱著腿在路上痛哭流涕,不是那兩個混混還能有誰。
暴力對待了這五個竟敢太歲頭上動土的混混之後,嚴懲了幾乎威脅到楚念昔性命的惡首,心中怒氣漸消的楚御一腳將嵌死在門口的木門踢飛,也不理會漸漸圍過來的閒人,徑自下樓而去。
“楚老師、小靜,我們走。”
楚御向來主張低調行事,這次是因為得知楚念昔與蘇靜伊有難才會如此大怒,最終鬧出了頗大的動靜,才下得樓來,楚御就一手拉一個快步朝江南酒家左邊的大路走去。
以楚御的估計,現在酒家裡的人應該已經發現他們老闆的兒子和其他幾個混混的悽慘模樣了,極有可能報警或者追下來,儘早離開能少些麻煩。
坐上了一輛計程車,楚念昔和蘇靜伊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的問題就一個接一個轟向了楚御。
“小易,你怎麼會有那麼大力氣的?剛才我沒看花眼吧,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