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這麼風華絕代的人都沒敢這麼對馨炎說話,他巖傲憑什麼?有什麼資格?
“要就是要了,哪來這麼多理由!”巖傲微微的仰著頭,頤指氣使的說道,“誰敢有意見?”
“哼。”巖傲的話才出口,大殿內突然憑空出現一聲輕哼。
聲音並不大,卻好似響在每個人的心底,重重的一擊,宛如千斤重錘砸下,心口莫名的一悶。
隨著那聲輕哼,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夏馨炎的身邊。
何浠源蓮枝明鑫等人早就退到了夏馨炎的身後,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目不斜視的恭敬而立。
不管平時他們多麼的張揚,不管平日他們多麼的囂張,此時全都像一個乖寶寶似的,安靜的站在那裡。
若不是還有呼吸還能看到他們胸口的起伏,很容易讓人將他們錯認成為泥塑木雕而不是活人。
沒有辦法,別人也不許不知道巖傲的那句話惹到了誰,但是他們可是知道,某人的火氣早就因為那句話而暴增,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這個時候,他們唯有選擇安靜,不然的話,很容易被風暴掃到,成為發洩的物件。
“好大的口氣。”熠煌現身,傲然立於夏馨炎的身側,雙眸逼視著巖傲,沒有任何的動作,沒有任何妖力的釋放。
但是,從熠煌出現的瞬間,大殿內的氣溫直降。
氣氛凝重得好像要結冰似的,分外壓抑。
阮婷薇真的是傻了,伸手指著熠煌,就連說話都是磕磕巴巴的:“馨炎還、還有一頭人形靈獸!”
阮子鵬輕輕的扯了一下自己的女兒,畢竟在這樣安靜到詭異的氣氛中,她的聲音實在是太突兀了。
更何況,這個事實大家都看見了。
“人形靈獸。”巖傲上下打量著夏馨炎,疑惑不解的皺眉,“她身邊什麼時候有你這麼一頭靈獸了?當初山洞裡的氣息沒有你才對。”
何浠源等人聽完,一陣的默然。
他們在地下山洞中找到熠煌的時候幾個人匆匆的離開了,山洞中應該都留下了他們的氣息,只不過,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熠煌已經強到如此地步。
當時已經快要陷入昏迷的他,都記得將自己的氣息抹殺掉。
他要不要這麼變態,都那個樣子了,還能把氣息消除,他到底是什麼靈獸?
“不管你是什麼靈獸,都阻擋不了我。”巖傲冷笑連連,對於他看重的東西,他是一定要到手的。
熠煌笑了起來,笑聲極其的低沉,聽到熠煌的笑聲,何浠源幾個人全都一個哆嗦,往後不停的退著。
知道某人已經不是生氣這麼簡單了。
絕對是憤怒到了極點,他們可不想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熠煌的笑,讓巖傲極不舒服,突然一聲長嘯,熠煌與夏馨炎周圍的地面突然的噴出大量的岩漿,形成一個圈,將熠煌和夏馨炎團團的包圍在其中。
這次巖傲可是沒有留有餘地,直接的將妖力提高到極限,勢要將熠煌直接斬殺。
熾烈的溫度讓大殿中的靈獸全都受不了,慘叫一聲紛紛的逃出殿外去躲避,就連阮家的人也都快速的衝出大殿,隔著一段距離遠遠的觀望。
何浠源幾個人互看一眼,這個時候的已經不是他們能插手的了,識時務的離開大殿。
只是在離開大殿的時候同情的瞅了一眼巖傲,真沒有見過這麼找死的人,竟然嫌自己死得慢。
噴發的岩漿越來越多,竟然直衝上天,嘭的一聲,愣是將大殿的房頂整個掀翻,碎石瓦礫被岩漿吞沒,溶解到岩漿之中。
岩漿之中熠煌靜靜的看著身邊的夏馨炎,看著她面對著滾滾岩漿竟然沒有半點畏懼,腦海中陡然之間響起,在岩漿池邊,她想都不想的跳進岩漿池,不顧生死的去為他打撈銀簪。
心口重重的一痛,疼痛化為實質,惹得熠煌悶哼一聲。
悶哼出口,熠煌就見到剛才還一臉無畏平靜的夏馨炎,瞬間變了臉色,緊張的抓著他的胳膊,急急問道:“怎麼了?”
“馨炎,你這樣做,讓我可怎麼辦?”熠煌並沒有回答夏馨炎的問話,而是突然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某個人白痴得不去殺易謹明,就為了去參加藥劑師大賽。
一向做事不拖泥帶水的人竟然任憑易謹明這個隱患存在,只為了那個藥劑師大賽的獎品來給他提高妖力。
某個人愚蠢得竟然毫不考慮自己的生死,無視她那低微的靈力跳下岩漿池,只為了去打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