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
“為了宮中的大事,我等怎麼可以將自己的私事置於宮中大事之前?自然是要以宮中大事為重。”於長老說的是那麼的大義凜然,同時還不忘揚眉,挑釁的瞅著湘長老,“為了宮中大事,湘長老不會怪罪我吧?”
湘長老笑眯眯的瞅著於長老,連連點頭:“自然是不會怪罪於長老的,為了宮中的事情,是應該如此。”
湘長老的話一說完,於長老笑呵呵的點頭,尤其是這樣的時候,湘長老就是再不願意,也不能說什麼,除非她不想活了。
“既然湘長老都如此認可我的舉動,是不是也不會怪罪我,冒充你的筆跡去利用你的朋友?”於長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他料定了湘長老不敢在宮主面前反駁。
湘長老笑著點頭:“沒錯,宮中的大事自然是要緊,我當然不會對這樣的事情說什麼。”
於長老心中早就在得意的笑著,看著湘長老吃癟的模樣,真是痛快啊。
讓她在宮中有那麼多的特權,以為有宮主的喜愛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既然於長老將宮中的大事放在心頭,為什麼不從自己的朋友身上下手呢?這不是更容易嗎?”湘長老輕飄飄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於長老氣得背過氣去。
“我想,要是於長老利用自己的身份,去找自己的朋友,應該比冒充我的筆跡騙我的朋友,要簡單都多吧。”
湘長老依舊是在笑,那笑彎的眼眸是那麼的好看,宛如新月初升一般,只是,在於長老看來,那哪裡是新月,說是鐮刀更來得貼切。
一刀一刀,直接在割他的心臟。
“宮主,不知道我說的在不在理呢?”湘長老笑看著厚重的布簾,客客氣氣的詢問著宮主的意見。
“於長老。”厚重布簾之後,果然傳出宮主令人生畏的聲音,聽得於長老身體一顫,緊張的盯著布簾,“湘長老說的為何你不去做?難不成,你還有二心?”
宮主的話一出,讓於長老進退不得。
說什麼?
害自己曾經的朋友,他有沒有這麼沒人性?
要說不行。
他還想不想活了?
於長老心裡那個恨啊,恨不得剝了湘長老的皮,嚼了她的肉,生喝她的血。
“宮主明察,屬下絕對沒有二心,屬下這次回去,立刻就著手辦理此事。”於長老緊張的說道,生怕他說慢了一步,引來宮主的不滿,到時惹得禍事可不是生死可以彌補的。
“嗯。”厚重的布簾之後,傳來了宮主的一聲滿意的輕哼。
“宮主,湘長老確實是丟失了不少的靈力,這件事情,還請宮主定奪。”於長老見自己的這個問題被轉移開,立刻又將話題引了回去,引到了湘長老失職的問題上來。
讓他不好過,湘長老也別想好過。
“來了幾隻老鼠。”還沒等湘長老開口說話,布簾之後突然的響起了戲謔的冷笑,讓於長老一愣,不解的抬頭。
“於長老。”宮主出聲道。
“屬下在。”於長老立刻恭敬的應著。
“讓那幾只老鼠進來。”宮主奇怪的話,讓於長老詫異的瞅著厚重布簾,怎麼讓潛入的人進來,這不是惹麻煩嗎?
“倒要看看,誰這麼的不長眼,敢闖本座的地盤。”宮主的話中已經帶著隱隱的怒意,讓於長老心驚。
同時也詫異,到底是什麼人敢闖入這裡來?
這個時候,在外面的夏馨炎與何浠源他們無聲的商量了一番之後,就想要悄然的潛入進去。
何浠源他們先動,讓夏馨炎最後再過去。
夏馨炎點頭,安靜的在那裡等著,直到確定了何浠源他們已經潛了進去之後,夏馨炎才要行動。
只是就在夏馨炎剛要行動的時候,心裡突然的一緊,她感覺到有人在靠近她。
不是感覺到了那個人的氣息,而是本能的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在靠近,夏馨炎心裡一驚,無數的念頭快速的閃過,難道她被發現了?
這裡的防衛也太強了吧,竟然連她的潛伏都被發現了。
既然被發現了,夏馨炎知道此時躲開是不可能的,所以,反擊才是最佳的反應。
就在夏馨炎等著那個人接近她到最佳反擊位置的時候,突然的停了下來,竟然沒有貿然的靠近。
這個人倒是很聰明,看出來她的反應了。
所以,更不能留。
夏馨炎殺意在累加的時候,那個人輕輕的用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