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軍還在等待您的命令呢,我們該怎麼辦?”
相窮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似是沒有聽到他人說話,口角歪斜、掙扎著喃喃自語道:“鄭股啊鄭股,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又有人問道:“主君,您在說什麼?”
相窮的話倒是越說越清楚了,但還似在自言自語:“我有一統巴原之願,少務將來做的事,也算是繼承了我的遺志。”
眾將都有點傻眼,這是什麼胡言亂語,少務繼承相窮的遺志?有一人問道:“主君,如今您的身體需要調養,不適合上陣激戰,我們是否需要撤軍?”
相窮好像清醒一些了,聽見了這句話,勉強扭了一下脖子道:“軍中之事,由悅瑄做主。”這種時候必須要有一個能代替相窮主持大局之人,相窮也只能讓鎮守野涼城的鎮國大將軍悅瑄來指揮大軍了,言下之意,撤不撤軍也是悅瑄說了算。
又有一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主君,在諸公子之中,您認為誰最出色、最得您的信任?”這句話問得很含蓄也非常敏感,卻又不得不問。相窮髮兵之時,並沒有指定哪位公子監國,他雖有十幾個兒子,卻沒有定下將來受禪繼位之人,現在是一定要問清楚的。
相窮的目光卻變得越來越迷離,眼中的光澤也正在渙散,不知望著什麼地方,又喃喃自語道:“滅鄭股者,主巴國之祀!”
這算是什麼交代?看來相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