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會有怎樣的懲罰,因為從來就沒人這麼幹過。
少務倒不怕被查出來,邊境透過了一輛插著白節的車。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等進入巴室國之後,便將白節收起、車馬換掉。便無人清楚他們是誰了。
……
七天之後,一輛插著白節的馬車來到了帛室國與巴室國的邊關。駕車者是一名精壯的武士,車前還坐著一位隨行的童子,而車中那位中年人,暗褐的頭髮一臉倨傲之色,面對關防軍士連眼皮都沒抬,更別提開口表明身份與來意了。
可是車上插的那杆白節。就已表明了來者的身份,看車馬毫無減速的意思,兩國邊防軍士都自動讓開了道路。使其過境暢行無阻。這輛馬車進入了巴室國,又前行數十里,拐入岔道來到一片無人的山野中。
山野中不可通行車馬,那幾人竟然牽著馬、將車扛過了山。後面還跟著一條晃著尾巴的黑狗。第二天。他們又出現在山外另一側的道路上,裝束相貌都有微妙不得不同,那條狗又變成了毛色黃白相間的花狗。
長齡先生既能讓盤瓠的毛色變黑,也有手段讓它恢復本來面目。幾人在過關防時都化了妝,膚色、面貌皆有微小的改變,就算是曾經的熟人也不容易認出來。他們到了山野中,將那白節譭棄,又改換了一番膚色與裝扮。這才繼續趕路。
這些都是長齡先生的手段,假如有人再看見他們。絕不會認出就是昨日持白節透過邊境關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