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很不容易,因為它在描繪一個世界的源頭。
僅僅舉一個小例子,在表達方式、描寫事物上受到的限制就很大。比如我不可能在沒有特殊背景交代的正文中,去引用唐詩宋詞,就連很多熟悉的文體包括常用詞語都不方便出現。文中個別地方套用了《詩經》中的語句,而《詩經》中的很多篇是孔子收集編訂,具體創作時間與風傳源頭難考,倒還勉強說得過去。
再舉一個更小的例子。有一天我寫完了初稿,修訂二稿準備釋出的時候,突然發現文中多處用了“矛盾”一詞。既然發現了,就全部改掉,換一種表達方式。因為“矛盾”一詞有很明確的典故出處,源自戰國時的《韓非子》,不應該出現在更早的時期。
這一章是修改了“矛盾”,但作品中很多別的地方,肯定還有很多類似的疏忽沒有注意。
現代人在描繪與理解事物時,之所以能表達得那麼準確與恰當,源自於人類文明思考的積澱。言行間事有所故、典有所出,稱為“用典”。而現代人用典,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無意間信手拈來。
而我畢竟也是個現代人,這是一部以現代語言寫給現代人看的著作,就回避不了這樣的問題,只能在若干細節處儘量注意一些。(跑個題,說到這裡,很多讀者恐怕也就能明白,我為什麼很不喜歡《封神演義》。)
還有很多新書友,可能會覺得讀《太上章》意猶未盡,有人甚至不希望它就此完結。沒關係,這是一個整體世界觀下的系列作品。《太上章》的結尾“化清風”,恰好銜接另一部作品《靈山》中,清風於崑崙仙境化生而出的情節。
在我早已完本的作品《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