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幹嘛還來你這裡花錢上課呢?!”
我卻不急不惱,幫他把杯裡已經冷掉的茶潑了,然後說:“既然來我這裡學,自然是要依著我這裡的規矩。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教學的方式也不一樣,我有我的方法,自然也有我的道理。”
見他還要張嘴,我卻不給他打斷我的機會:“當然,客人也有客人的權利和自由,可以覺得滿意也可以不滿意,不滿意的話我絕不會強求,只要客人有意願,隨時可以結束課程。”我故意換了一個更為愜意的坐姿,然後漫不經心說道:“到樓下找阿白,他會幫您辦退款。”
他瞪大眼睛看我,臉上的表情氣鼓鼓的,但是心裡一定是在飛速的盤算著利弊。其實我對生意總是可有可無的,但是我卻真心想做他的生意,不過我卻很有把握。
的確,他沉思再三,然後一把從桌上把菜譜拿走,轉身走了,忽然又返回來,怒氣衝衝的問我:“要寫也要有地方寫啊?紙筆在哪裡。”我笑了,招呼阿白幫他準備,然後指著朝南視窗下的那方小小的書桌說:“請到那邊寫吧,那裡亮一些,也比較舒服。”他板著臉不說話,卻還是走去那邊了。
我知道他的不樂意,但我也有我的用意,他必須聽我的。
子濯在書桌前抓耳撓腮,其實非是我的題目有多難,只是他其實並不願意靜心思考。他沒有這個耐心,也認為沒必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