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醒過來?是在埋怨我嗎?怨我不該到處惹事生非,讓你受到傷害,怨我不該
胡作非為,傷透了爸媽的心,更怨我,為什麼沒辦法留住你?我好想你,你知道嗎?為
什麼,為什麼你要給我希望,卻又突然消失,你真的不管我了嗎?沒有你,我還會胡作
非為,作惡多端,而且我現在的身體,有錢有權,無論我做了什麼,都不會有人敢管,
你真的要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嗎?嵐。”程沁靜靜的站在床邊,只是看著昏迷中的我,不
停的喃喃自語。
一個月後,“沁沁,上次你說要找精通玄學命理的術士,現在外公外婆還有爺爺奶奶都
給你找來了不少,你要見見他們嗎?”四位外表約六十開外的老人,看著越來越濃血腥
味的孫子,卻仍是親切的有求必應,微笑以對,甚至可以說頗引以為榮。
的確,對比太多仗著家世卻色厲內荏,只知欺善怕惡的無用世家弟子,自己的孫子雖然
血腥暴力了一點,卻絕對有實力,有領導力,看他剛醒沒多久,就迅速收服了龍組中出
了名的只服強者的老霍就知道了。
“是嗎?好,謝謝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真心對自己好的人,程沁是不會吝於付出禮
貌、關心的。
淡淡話別四位老人家,來到後花園的茶亭。外公他們找到的術士並不多,只有7名,的確
,在科學當道的年代,又真正有多少人會去學習看似縹緲玄虛的玄學呢?
“死人能否魂魄另附他身?身無外傷,卻陷入昏迷,可有法醫?”程沁掃了一眼在座的
術士,他們或著羽衣星冠的一壯年男子,或一身黑色太極服蓄著銀白長鬚的老者,或一
襲絳青長袍道姑打扮,或一襲長身銀白卦衣老者,也有頭無寸屢點有戒疤的佛陀,更誇
張的居然還有一雙穿著西裝領帶、粉色套裙儼然社會精英之人,總之,扮相上來看,或
是不俗,更難得眼中精光閃閃,煞是灼人。程沁也不廢話,開口就點題。
“可以,人死魂不滅,本當墮入幽冥,待清算孽業,自要重入輪迴,如若不然,則成孤
魂野鬼,極易消散,當然,怨氣沖天者,或另有機緣者,不在此例。”只見那青袍道人
搶先開口,簡明扼要的解釋道家的人鬼關係。
“至於身無外傷卻昏迷不醒者,多是魂魄離身,只需招魂返身,凝魂聚魄既可。”穿西
裝的現代術士介面解釋另一問題。
“那,如若所需之魂,非原身所有,又當如何?”程沁繼續發問。
“無妨,只需對已有肉身,所需之魂略施法術,既可。”另一女術士冷冷開口。
“全部,跟我來。”程沁旋即轉身朝三樓病房走去。術士們緊隨其後。
七位術士隨程沁來到三樓病房,只見原來的方辰,緊閉雙眼,原本結實緊緻的肌肉已經
開始呈現萎縮,由於長期躺在房內,極少接觸陽光,膚色慘白,原本強悍充滿力量的方
辰,現在卻脆弱的彷彿一觸及碎。
“生氣徒滅,死氣陡生,魂不附體,卻不知魂歸何方,且此人體格面相有異,以貧道的
相術卻是難對其推測一二,只不知其生辰八字如何,不過,只怕也是於事無補,哎。”
觀察約摸一刻鐘,青袍道姑緊皺眉頭,率先開口道,並問道:“不知諸位以為何?”
“影哥,腦電波完全沒有波動,精神力對他無用。”粉色套裝的OL對西裝男說道。
“請告知此人生辰八字,且讓小士卜上一卦先。”羽衣星冠的術士沉吟片刻,拿出一隻
黝黑暗沉,絲毫不起眼的拳頭大小的龜殼,只見龜殼之上隱隱有些許金色細紋符號,卻
不見突兀,恰與整個龜殼渾然一體,巧似天成,真是名副其實的金錢龜。
“不用了,我要找的魂不是這具身體的本尊,而是另有其人,那人的魂曾經附於此身,
如今卻不知去向,怎樣才能找到那人的靈魂,讓她重生。”程沁問道 。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面面相覷。
“這個,程少爺此言,於道家,莫不是要行那奪舍逆天之舉?卻不知原先那靈魂又是如
何能附於此身。”黑色太極服老者沉聲道。
“那請問程少爺可知那人本尊生辰年月,可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