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媽咪的死,雖然不全是她的責任,可他媽咪卻是間接被潘曉思害死的。今天要是潘曉思是別人,他早一槍要了她的命陪葬他死去的媽咪,可是眼前的女人是潘曉思,是他喜歡的女人,他陷入深深的掙扎中。
“御先生,我…………”
“你說,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潘曉思話到嘴邊,御威馳猛地緊緊拽住她的雙肩搖晃,他漆黑的眼眸在黑夜裡發出冷幽幽的光芒,像一般鋒利的匕首對準了潘曉思。
“御先生,你放開我…………”整個嬌小的身體彷彿快要被御威馳給搖散了,潘曉思頭暈眼花,求生的本能讓她使勁力氣掙扎。
“你到底是說啊,我該拿你怎麼辦?”御威馳再度搖晃,潘曉思被折騰的腦袋一陣犯暈,哭著拉住御威馳的手臂維持平衡。
“御先生,對不起。”沉默半響,潘曉思還是重複著這幾個字。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還是對不起,可笑之極!”御威馳冷峻的臉突然如撒旦一般猙獰,潘曉思徒然感到一絲害怕,她想逃離,可御威馳雙手一拽,潘曉思便趴在寬大的床上。她還沒來得及起身,男人灼熱的身軀已經緊貼過來,在她耳邊低喃,“潘曉思,我要這輩子都囚禁你來補償你害死我媽咪的罪孽。”
“不要……”一抹涼意還未散去,身後一股強勁的男xing危險氣息卻忽然襲來,御威馳炙熱的唇緊緊堵住她的唇,啃咬著她幼嫩的唇瓣,屬於男/性獨有的麝香味道以不可抗拒之姿侵佔了她的整個口腔。
“唔唔唔…”潘曉思拼命掙扎,拳頭落在正肆意品嚐她唇的男人身上,御威馳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男人的氣息強勁,將她口腔裡的氧氣全部吸走一般,索吻裡帶著一種至死方休般的沉重感,潘曉思奮力掙扎,卻換來御威馳更激烈的掠奪。
“唔唔唔…御…先…生…放…開…我…”潘曉思很害怕,全身顫抖。
撕拉!
衣衫撕裂的聲音格外沉重,頃刻,潘曉思身上的衣衫變成了一堆碎布。
“啊……”身體突然遭遇入侵,身體上的疼痛讓潘曉思全身僵硬,撕裂的痛感潘曉思幾乎昏厥,哭喊大叫了聲,然,她的哭喊聲卻被御威馳唇舌封住,沒有半點憐惜。永無休止在潘曉思身上掠奪,似乎只有在她身上,他才能忘記他媽咪的死。
一整夜恣情侵/佔著懷裡纖細的人兒,御威馳一刻也不肯放鬆。潘曉思幾度昏厥,醒來時都恨不得死去,因為,每次醒來,她所感知到御威馳對她的羞辱和搶佔,折磨的她發瘋。
身心慘痛又疲憊,天亮時分,潘曉思終於重重昏厥,昏睡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傍晚,御威馳早已經不在身邊。身心皆是一片傷痕累累,淚水早在昨晚流乾,此刻,潘曉思再也沒有眼淚可掉。她睜開的眼睛彷彿失去所有的焦距,變的空洞而迷茫,像被人丟棄的瓷娃娃一般破碎。
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胡思亂想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浴室,又是怎麼給自己換上衣服。直到天剛黑,御威馳再次闖入臥室,他什麼話也沒有說,漆黑的夜裡,御威馳泛著幽深的眼眸在夜裡閃爍,他再次將潘曉思壓倒在床,一整夜失去理智的掠奪。
一天一夜從指尖縫隙裡流逝。
再醒來,潘曉思被關在臥室裡沒有一絲自由可言,臥室的門被上了鎖,不管潘曉思怎麼哭、怎麼喊、怎麼拍打、都沒有人理會她。
赤著腳,頹廢跌坐在刺骨的地上,黑夜彷彿籠罩在整個不見天日的夜空裡,不見一絲曙光。
深夜,御威馳喝的醉醺醺奪門而入,連續三個晚上,御威馳不停地掠奪著潘曉思。
第四天中午,李嬸端著飯菜開啟臥室的門。
李嬸一進去,便看到潘曉思赤腳環抱著自己挨著緊靠窗戶的牆壁,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臉色憔悴不堪。
看著這般破碎的潘曉思,李嬸眼眶一下就紅了。
她端著飯菜走到潘曉思身邊蹲下,喚了好幾聲曉思,可潘曉思儼然沒有一絲反應。直到李嬸放下盛著飯菜的托盤,伸手推她,潘曉思才從呆呆的神情裡找回自己。
“曉思,該吃飯了。”李嬸把碗遞給她。
“李嬸?”潘曉思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除了御威馳,她終於看到除他以外的人。
“曉思,你一定餓了吧,快吃點東西。今天李嬸親自下廚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菜,還有湯。”潘曉思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