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潘曉思誘/人的唇上輕啄。
原本一身乾爽的她,眨眼間弄的一身溼漉漉,潘曉思從御威馳匈口爬起來,便朝他懷裡輕砸一拳頭,“都是你做的好事,害我跟著要換衣服!”
御威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洗好?
已經摺騰夠久了,還讓她陪著他再洗一次澡。
然,潘曉思起身的那一刻,便覺察到一絲不對勁,此時的御威馳眼睛炙熱望著她目不轉睛,不知道在看什麼,還對著她猛咽口水,潘曉思微微疑惑,想喚回他的注意力,忍不住喚了聲,“威馳?”
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御威馳依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潘曉思一陣疑惑,順著御威馳視線望過去,潘曉思這才察覺自己身上溼透的衣服緊緊貼著身體,匈口的風景全落在御威馳的視線裡!
“啊,不許再看!”潘曉思慌忙雙手護在匈口,羞憤瞪著御威馳。
難怪御威馳突然沒有動靜,原來一直在吃她的豆腐!
“御威馳,你壞死了,壞死了……”潘曉思臉滾燙的不行,顧不上匈口春/光/乍/洩,再次朝御威馳匈口砸拳頭。
然,這次潘曉思砸向御威馳匈口的小手,雙雙被御威馳抓在手心,御威馳目光毫不避諱再次落在潘曉思身上,用力一拉,潘曉思再次趴回御威馳偉岸的胸膛;這一次他們貼的更緊密,潘曉思整個人的重量幾乎落在御威馳身上。
御威馳在她耳畔廝磨,沙啞飽含情/欲喃喃著,“老婆,我想要你…”
炙熱的唇滑過耳垂,頸脖,細細碎碎的輕啃著。
潘曉思擔憂御威馳的腿沾到水,有些抗拒,“你的腿…”
想從御威馳懷裡起來,卻發現御威馳雙手緊緊鉗住她腰身,她想坐起來幾乎不能。
“妨礙不到我們。”御威馳眼神開始迷離,一點一點將潘曉思身上溼透的衣服剝離,剝到那,吻便落在那……
“呃~好熱。”御威馳的吻和手彷彿充滿魔力,潘曉思整個身體像在火爐裡烤一般難耐。
“老婆……”御威馳低喃著安撫著她,腰間一用力,便侵入她柔軟的身體裡,野蠻地顛覆著她的世界…她們切合的很緊很緊,緊緊黏著彼此……
一室淤泥,呻/吟,熱度沸騰。
御威馳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潘曉思累的沒有半點力氣趴在他胸/口喘/息,才肯停下來,然,御威馳卻依然精神抖擻,半點也不像受了傷的人!
潘曉思嘟囔著,眼前的男人精力怎麼這麼好啊!
真不公平!
“在喃喃什麼?”潘曉思小聲低喃,然,卻不小心被滿臉喜色的御威馳察覺,他忍不住湊近潘曉思,“是不是在埋怨為夫剛才不夠賣力?”
御威馳優雅的唇角,笑意盎然,手依然在潘曉思身上四處遊走,似乎依然可以蓄意待發。
觸到御威馳炙熱的目光,潘曉思猛地搖頭,“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我沒有半點怨言!”緊緊咬著唇,潘曉思委屈至極說道,“老公,好睏,別鬧了……”
潘曉思聲音軟軟的,帶著點像他撒嬌的味道,御威馳聽著心花怒放,好久沒有聽到潘曉思向他服軟撒嬌了!
自從和她結婚後,他就成了妻/奴,一天到晚圍著老婆轉,老婆說一就是一,他絕不敢說二,如果老婆要他向東,他絕不敢往西!
老婆是寶貝,老婆的一切至上!
難得有一次潘曉思向他撒嬌!
“好,那我們回房裡睡。”御威馳應著,將潘曉思抱出了浴缸,拿著乾毛巾擦乾她身上的水。御威馳忍住腳上的痛將眼皮打架的潘曉思抱回床上,而後攬著她,讓她靠在他臂彎裡安靜入睡。
一夜無夢,夜,格外的寧靜祥和。
眨眼間,很快轉到第二天。
潘曉思心裡想著唐小貝,很早便醒了。
從御威馳臂彎裡起來,御威馳還在熟睡,俊臉上洋溢著淺淺的幸福;他受傷的腿依然纏著昨晚洗澡時她為他纏的防水毛巾,看著御威馳發腫的腿,想到昨天他保護她和小貝衝出火海的那一幕幕,心口一陣暖暖的情愫在蔓延。
她的世界幸好遇到了他,將她從一次又一次的危難裡解救出來。
如果沒有遇到他,她不敢想象現在的她是否會忘記凌志翰,是否有勇氣在娛樂圈裡獨闖?
或者,她早被娛樂圈吞掉,也或者,早被壞人欺負。
她記得那一次她在酒吧被人下藥,是御威馳及時趕到救了她,這次脫離火海,也是他一直護著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