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過師父。像小趙海用釣魚鉤拴上螞蚱捉鄉親的母雞,用長口袋裝上豬骨頭套狗等手段,便是從這些老知青那裡學來的。
趙海扒拉開身前的考生,走到那張桌子前,用同樣惡狠狠的眼神盯著那個站起來的老知青,喝道:“打自己兩個嘴巴,拿出十元錢來賠禮道歉,然後馬上滾蛋!!”
趙海根本沒指望用兇巴巴的眼神和幾句狠話就能嚇倒這位老知青,他如此開場,無非是要守著小飯店裡那麼多吃飯的考生,搶佔一個理字。
果然,那老知青聽了趙海的話後,轉頭看看身邊的四個同伴,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臥槽!原來是個二百五!竟然叫老子拿出十塊錢來賠禮道歉,還要叫老子滾蛋!哈哈哈,小子,你想出頭,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我告訴你,老子姓魯,名虎,魯虎就是我!”
說著,這魯虎就突然拎起一個空酒瓶子,對著趙海的腦袋便掄了過來!
趙海知道,這些老知青,不下狠手讓他們見血,他們是不會把自己放在眼裡的。見魯虎掄起了酒瓶子,趙海也不躲閃,他踏前一步,右臂劃了一個詭異的半圈,拳頭猛然衝出,直擊魯虎的鼻樑!
“砰——”趙海用上了梅花螳螂拳的招式,速度極快,角度很刁,饒是那魯虎打了無數次架,可也沒能避開趙海的這一拳!魯虎的鼻子一下子被趙海打塌了,通紅的血,飆射而出!
與此同時,魯虎的空酒瓶子,也在趙海的頭頂上咔嚓一聲碎了!
趙海穩穩地站在那裡,那魯虎卻打了個趔趄,朝後一仰,倒在身旁一個同伴的懷裡。
大堂裡驚叫聲一片,幾個膽小的考生,奪門而出。五個老知青鄰桌的考生,紛紛朝後退去,在四周的牆壁處,擠成一團,興奮地看著趙海和鼻子裡鮮血直流的魯虎。
趙海斜眼看到,錢金寶和孫軍倆,也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躲在人堆裡,看起熱鬧來。
幾隻凳子,嘩啦啦地倒下,魯虎的四個同伴都霍地站了起來,他們眼盯著趙海,擺出了要一擁而上的架勢。
魯虎從同伴的懷裡站直了身子,把披著的破爛軍大氅抖落在地,左手也攥起了一隻五龍白乾酒瓶。他用右手中的碎酒瓶指著趙海的臉大聲叫囂到:“好!好!!好!!!小子,老子今天不給你放出血來,老子就不姓魯!弟兄們,你們誰也別上,看老子我怎麼玩他!!”
魯虎的眼睛血紅,一張臉也塗滿了鼻血,再加上右手中犬牙交錯的碎玻璃酒瓶,那形象,要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仗著乾坤圈護體,趙海毫不在意魯虎的那副嚇人模樣,對他的威脅,也是充耳不聞。他哼哼鼻子道:“我這個人比較心軟,看你流血了,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拿出十元錢來賠禮道歉,馬上滾蛋!”
自從見識了白文的那五百元錢後,趙海對賠償這個字眼,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畢竟是穿越重生來的,前世故鄉那種一切向錢看的處事觀念,免不了要影響到他。即便明知這魯虎絕不會賠禮道歉,可他,還是再次提出了賠償十元錢的要求來。
“麻痺的!賠禮道歉??我——我戳死你!!”魯虎一個前衝,右手中的碎酒瓶猛地扎向趙海的面部。
趙海本能地一歪頭,碎酒瓶擦著他的臉頰,風一般地掠了過去。同時,魯虎左手中的酒瓶,也砸向了趙海。魯虎左右開弓,使得趙海避開了魯虎右手的碎酒瓶,卻將腦袋送到了他左手的酒瓶子底下。
“嘭!”一聲脆響,魯虎左手中的酒瓶也爆碎了!這是那隻還剩下了一些酒的酒瓶,破碎之後,五十多度的五龍白酒,順著趙海溼漉漉的頭髮,流滿了他的臉頰,滴落在他的棉衣領子上。瞬間,小飯店中,瀰漫起一股辛辣的酒香。
魯虎眼見著聲東擊西的策略成功了,當即得意地叫到:“草泥馬!想和老子打架?你回你娘肚子裡再生一次吧!”
魯虎一隻手攥著一隻破碎的玻璃酒瓶,虎視眈眈地盯著趙海。
趙海晃晃頭,突然笑著對魯虎說:“你是叫魯虎吧?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是不是說你今天不給我放出血來,你就不姓魯啊?嘿嘿,我今天考試挺順利的,心情不錯,現在就陪你玩玩,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給我放出血來!”
趙海的話音一落,他就踢開一隻擋在身前的凳子,猛地撲向了魯虎!趙海在狹窄的桌子和凳子間,拳腳並用,把魯虎當成了沙包,砰砰啪啪地擊打起來!
魯虎甩掉了那件破爛的軍用大氅後,上身的衣服,只剩下了一件灰色的毛衣和裡面的襯衫,他的下身,則只穿了兩條棉布褲子。衣服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