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是好面子不喜歡蹲樹後面嗎,怎麼今天改性子了?”
佘儇聞言緩步走出,直抵陸北身前,豎線蛇瞳逼近,四目相對,直把他看得屏住呼吸,下意識退讓半步。
不退不行,都帶球撞人了。
還沒等陸北批評兩句,佘儇棲身壓上,雙臂環繞他的脖頸,紅唇親啟吻了上去。
[你已中毒,經判定,扣除防禦毒免後生命值不變]
陸北:(???)
佘儇:(Φ﹃Φ)
白錦:(???)
緊隨而來的師姐見此一幕臉色微紅,急忙轉身離去,臨走前甩手一揮,留下陣法為二人擋著好事。
現在的年輕人一點也不知道遮掩,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白錦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佘儇移首看向陷入迷茫狀態的陸北,抿了抿嘴唇,踮腳再次吻了上去。
[你已中毒,經判定,扣除防禦毒免後生命值不變]
第二次遭遇中毒提示,陸北從懵逼狀態中清醒,只覺唇瓣溫軟,說不出的細膩香甜,咬上一口上癮一般不肯鬆開。
嘭!!!
他抽身暴退,折斷兩棵大樹堪堪停下,抹掉嘴邊不知是毒液還是什麼的不明物體,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見鬼了,現在都卷得這麼厲害了嗎?
竟然當著師姐的面……
你該不會有特殊的癖好吧?
莫名其妙就沒了初吻,陸北悲痛萬分,按他的意思,初吻這麼神聖的寶物,應該在某個花前月下,他依偎在師姐懷中,被其挑起下巴,掙扎兩下之後慘遭強勢蹂躪。
說好的先來後到,佘儇竟然插隊……還偷襲!
簡直欺人太甚!
一時間,陸北恨她恨得雞兒癢癢,也就是天時地利都不對,否則肯定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最讓陸北無語的,不是佘儇當面的癖好,而是白錦主動把門的癖好,怪他純潔了,從不知修仙界這麼會玩。
“嘶嘶嘶———”
金鱗細蛇艱難鑽出衣襟,遙望陸北一臉悲痛,再看頭上高高揚起的下巴,恨不得一口咬上旁邊的大動脈。
想了想,沒必要和自己置氣。
她鑽出兇險之地,化作電光來到陸北肩膀,嘶嘶吐信吸引注意。
陸北抬手捧住金鱗細蛇,委屈到眼角帶淚:“蛇姐,怎麼辦,我不乾淨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你有什麼好不乾淨的,我還沒嫌棄你嘴臭呢!
那挺好,咱倆都不乾淨了,剛好湊合著……咦,誰在和我傳…音?!
“……”x2
畫面為之一靜,佘儇兀自叉腰,一臉洋洋得意,陸北和金鱗細蛇大眼瞪小眼。
陸北抬手指了指金鱗細蛇,而後又指了指佘儇,金鱗細蛇悲憤點著頭,傳音強調著情非所願,一切都是誤會。
“你們倆怎麼換身體了?”
大蛇小蛇心神互換,陸北暗道有趣,轉而想起自己痛失初吻,是全場唯一的傷者,立馬蔫巴巴沒了精神。
真相比誤會更讓人難以接受,比起被蛇姐偷襲,他寧可被佘姐偷襲。
“嘶嘶嘶———”
見陸北一臉悲痛,換身後的佘儇氣不打一處來,感覺有被冒犯到,簡單解釋了緣由,昂首狠狠撞在死人的下巴上。
另一邊,見陸北和佘儇親近,金鱗細蛇搖晃水蛇腰而來,雙臂張開便要將陸北攬入懷中。
啪!
陸北抬手抵住俏臉,拒絕奇葩物種靠近,往好的方面想,剛剛被親了兩下,而不是被一口悶,實則不幸中的萬幸。
他咧咧嘴看向真正的佘儇:“行吧,你們這些妖修總能玩出新花樣,我只有一個問題……”
陸北朝佔據佘儇肉身的金鱗細蛇努努嘴:“蛇姐這種見人就啃的症狀會持續多久,你們什麼時候才會換回來?”
她才不是見人就啃!
佘儇心下解釋一句,傳音講明換身的副作用屬於永久,但可逆,一人一蛇下次合體再分開就好了。
至於下次要什麼時候,佘儇覺得現在就可以,但金鱗細蛇不同意,化形遙遙無期的她,希望佘儇再寬限兩天。
媽呀,剛見面就啵嘴了,再寬限兩天,豈不是被她整個吞了!
陸北臉色一黑,正要吐槽兩句,又聽到佘儇傳音。
“懸崖深谷下方有寒潭黑蓮,望之大機緣?”
陸北眉頭一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