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狂徒看劍。”
“自取其辱,某家今日便成全了你。”
————
礦區鐵山,隱秘戶門開啟,陸北樂呵呵走出,人逢喜事精神爽,嘴角止不住上揚。
太爽了!
只是兩個時辰,庫存經驗便刷到了九億,住上一年半載,什麼皇極宗,什麼天劍宗,統統乖乖站好,讓他們追雞就不敢攆狗。
還有大善寺,一定要搬幾塊鎮魔碑回三清峰墊桌腳。
斬紅曲一臉迷茫跟在陸北身後,目睹一挑七通關,且其中有一次打五個,劍心失衡,迷茫中又夾雜著渴望。
迷茫是因為斬紅曲看不懂,陸北劍道資質超凡,實力進步快到不可思議,現如今已讓她望塵莫及。
那麼問題來了,他父親究竟用了什麼手段,才和陸北拼了個不相上下?
一敗再敗才符合常理。
想到陸北赤手空拳大戰五名劍修前輩,一拳一個好似虎入羊群的架勢,斬紅曲忍不住將斬樂賢代入其中。
她花了好大力氣,找了諸多借口,才讓父親勉強取勝。
不對呀,這兩人憑什麼打成平手?
“斬師姐,想什麼呢?”
陸北抬手在斬紅曲面前晃了晃:“快到營地了,今晚我很開心,明天這個點繼續。記住了,別被斬長老發現,否則他會多想。”
“你還要明晚?!”
斬紅曲蹙眉道:“論劍意,幾位前輩都不是你的對手,比劍已無意義,何苦再去羞辱他們?”
“此言差矣,七位前輩劍意不俗,陸某深感不如,一時取巧獲勝實為走運,真論本領能耐,他們不知比我強了多少。”
陸北很有自知之明,若無不朽劍意,他只能憑藉金翅大鵬的血脈一個個磨過去,且僅限擊敗,絕無擊殺的可能,更別提一次打五個。
明晚來點刺激的,一打七。
“可是……”
斬紅曲為難道:“今晚我帶你進去,已是鑄下大錯,明晚還來……豈不聞迷途知返為時未晚?”
“斬師姐,你說的太對了。”
陸北嘆息一聲,並指點在斬紅曲眉心,將不朽劍意送到她體內:“這是今晚的賬,陸某已經結了,至於明晚的生意,我不強求,你願意做,便來此地等我。”
眉心點亮白光,斬紅曲渾渾噩噩點了下頭,也不管周邊如何,盤膝坐地開始感悟不朽劍意。
以她的境界,加之陸北暗中動了手腳,這次的不朽劍意量大管飽,實則在她體內停留不了多久,每耽擱一秒便是莫大損失。
陸北聳聳肩,起身飛離原地。
片刻後,他原路返回,落在了斬紅曲身邊。
說來也是無奈,傳世陰影,總覺附近有道貌岸然之輩,隨身攜帶了一塊手帕。
……
次日,斬樂賢望著凌霄劍宗的隊伍離去,一張冷臉拉得老長。
一方面,對凌霄劍宗的歪屁股頗為不滿,覺得林不偃是個牆頭草,和這種人共事弊大於利。
另一方面,反感凌霄劍宗混亂的內部關係。
司馬不爭重傷的原因他問過了,不出意外,是陸北乾的好事,且不止司馬不爭遭殃,秦不破和程不缺也音訊全無,十有八九遭了毒手。
小小一個凌霄劍宗,竟能分裂出三方勢力,真是……
“真是深得天劍宗真傳,果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斬樂賢無奈搖頭,眉頭一皺想到了什麼,傳音召喚斬紅曲到來。
“父親。”
斬紅曲目光閃躲,低頭微微行禮。
“昨日如何,姓陸的沒去東面礦區吧?”
“沒有。”
斬紅曲斬釘截鐵道:“我把守礦區出入口整整一夜,未曾見到他的身影,一次都沒有,周邊也無陣法觸發的痕跡,想來他並不清楚那邊的情況。”
“沒有就好,這小子心思狡詐,說是鐵劍盟精英弟子,實則懷裡抱著皇極宗和玄陰司的飯碗,兩家誰出錢多,他就倒向哪一家,絕不可輕信。”
“既如此,為什麼不是我們給最多呢?”斬紅曲不禁問道。
她見識過陸北的神通手段,衝擊極大,敢說換成她在斬樂賢的位置,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陸北拴在天劍宗。
“傻女,生意是一筆筆談的,世上從沒有一錘定音的買賣,只有一次次待價而沽。”
“多謝父親指教。”
斬紅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