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騎姐,想不通狐二何打算,莫不是看上了他的美色?
若真是如此,他必須要和狐二好好掰扯一下,原則為立身之本,長得漂亮也沒用,師姐先來的。
做完夢,陸北迴到現實。
他不是挑剔的人,沒能傍上富婆,抱上富婆的大長腿也能湊合。
正欲點頭答應,猛然眉頭一皺:“既然是乾孃和義子的關係,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老哥,你和乾孃的真實名諱是什麼?”
“問這個作甚?”狐三警惕道。
“以前咱倆表面兄弟,你用狐三的代號,我聽聽也就算了,現在自家兄弟,還用代號相稱,未免有點說不過去了。”陸北試探道。
“這裡面的情況很複雜,就跟帝師太傅是雲中閣弟子一樣,都是秘密。老哥只能說利益相關懂的都懂,不懂的,說了你也不明白,不如不說,以後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你。”狐三拍拍胸脯,臨時種下麥粒,為陸北畫了一張大餅。
陸北點點頭,轉而崇敬望向京師方向,抬手朝天拱了拱,對狐三道:“都說乾爹乾孃收義子流程不少,咱們條件有限,我沒法給乾孃上杯熱茶,可流程能跳過,紅包的環節不能少。”
“什麼玩意,你還要錢?”
狐三瞪圓了眼睛,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陸北的認知程度,這臉皮可以的,穿在身上都能當法寶了。
“不是我要錢,而是乾孃何等人物,豈會考慮不周,肯定是你小子剋扣了乾孃給我的紅包。”陸北一口咬定。
“那感情好,我娘把我一頓痛揍,你要的話,現在就分你一半。”
狐三煩不勝煩,懶得跟陸北鬼扯,起身朝外院走去:“既然是自家人,以後大哥吩咐你乖乖聽命,等手續辦好,隨我去玄陰司任職,有件案子我要交給你。”
“樂意效勞。”
陸北拱拱手,心頭若有所思,狐二的身份果真不簡單。
牽扯到很多機密,玄陰司入門層層考核,實習期都有年光陰,即便狐三是個青衛,也不可能說安排就安排。
膽子再大點,所謂的案子,也是狐二吩咐,狐三聽命照辦的。
很好,乾孃一番美意,他卻之不恭了。
大表哥衛茂曾告誡陸北,對玄陰司要若即若離,有好處就上,沒好處就走,千萬別聽兩句忠君愛國的空話便一頭熱血紮了進去。
別看玄陰司威風八面,手握重大權柄,想抄家就抄家,想定罪就定罪。實際就是一條拴著鐵鏈的野狗,等狗咬死了獵物或是引來鄰居不滿,再無用武之地的時候,主人就該對它下刀了。
陸北曾經深以為然,後來大徹大悟,適合衛茂的官場之道,不一定適合他。
只要升級快,麻煩就追不上!
築基期闖禍惹麻煩,等抱丹境的仇家找上門來,他已先天境大圓滿。
問題來了,抱丹境踢了先天境家的大門,究竟是誰在找麻煩,誰在蠻不講理?
路人都知道,肯定是抱丹境的不對!
道理帶入玄陰司也一樣,有韭菜們在背後撐腰,個人面板每月一次重新整理,他有什麼理由害怕一頭扎進去?
趁機多刷任務才是王道!
望著狐三氣呼呼離去的背影,陸北嘴角勾起:“老哥稍等,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放。”狐三怨氣滿滿轉過頭。
陸北指了指四周,言下之意隔牆有耳,訊息非常重要,傳出去就不好了。
“什麼事?”
狐三揮手灑下隔音符籙,皺眉返回陸北身邊:“趕緊的,我急著回去給你挑個最棘手的案子,好讓你破不了。”
“上次我們破了東齊郡的陷龍陣,你回京師這些天,我夜不能寐,每每想到東陽郡的陷龍陣已經開啟,便茶不思飯不想,深感愧對……”
“長話短說。”
“我找到東陽郡陷龍陣的位置了。”
“……”
狐三聞言一哆嗦,瞠目結舌看著陸北,指尖顫抖道:“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說?”
“拜託講講道理,同樣是記性不好,你忘了乾孃的囑託,我都沒說什麼,現在你居然好意思怪我?”
陸北直呼雙標惹不起,而後小聲將深山古廟的地點說了出來:“外有望劍閣駐守,內有一名抱丹境大圓滿的妖修坐鎮,我看他血脈不凡,近期恐有修為突破,保險起見,抄家的時候算他先天境。”
“還有,妖修的名字是滕重明,你查檢視,沒準能找到他的師承,這些都是鐵